“不行!”艾亞不但不放,反而在羅切斯特的長處上上下擼了兩下,不意外地聽見羅切斯特歡愉中夾雜著痛苦的抽氣聲,這才笑眯眯地哼了一聲:“每次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就用色誘這一招,哼,今天一定要聽我的!”
夫妻倆床上的情趣一向如此沒有規矩,這也是羅切斯益加喜愛艾亞的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愛她在私密時這樣狂妄大膽的張狂樣,就愛她忘情時掌控自己堅定不放手的女王樣,就愛看她被自己調侃時情火怒火一起燃燒的痴傻樣。這些的種種,常常讓羅切斯特覺得眼前的人如此不真實,平日裡那些奇思妙想,私下裡那些只在自己面前展現的放任不羈,連自己這個男人都不知暗暗吃驚過多少回,一點也想象不出,洛伍德那樣死板的地方怎麼可能教得出她這樣的精靈。羅切斯特還偷偷去調查過洛伍德好幾次,可均無任何收穫。艾亞這樣的學生,別說洛伍德,就是整個英國恐怕也只有她一個。
“這個獨一無二的女人屬於自己!”這個念頭不只一次讓羅切斯特捲入□的狂潮中。就象此刻,雖然有大把的力氣可以把眼前瘦小的傢伙翻倒在下,可羅切斯特願意讓她這樣甜蜜地折磨自己,她肯折磨自己,那也是因為她喜愛他信賴他依戀他才願意在他面前完全放縱,這樣的美妙感受,羅切斯特願意一嘗再嘗。
“嗯……聽你的。”羅切斯特軟軟地倒在床上,手在妻子未及防備的腿上緩緩地摸了摸,充滿了情/色意味,不意外地聽見她不滿意地哼哼,不過,腿倒是沒有後退。在黑暗中看不清妻子的臉,但也能想像她的得意又彆扭的表情,不由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那你說,你剛才做了什麼夢?”這倒不是艾亞夾纏不清,對一個夢境都不許羅切斯特有隱私。實在是因為,這樣的情形已經是第九天了,每晚這個時候羅切斯特都會驟然驚醒,一頭冷汗,而且怎麼問都被他顧左右而言他地錯開話題。這樣的現象,做為一個妻子,而且是一心愛他的妻子,怎麼可能放心得下不問個清楚?
果然,一提到這個問題,艾亞就感覺身下的身體一僵,半天沒出聲,甚至連那個地方都軟了下來。
——到底是什麼夢?讓他如此忌諱?!
艾亞的執拗勁兒上來了,非要弄明白不可。手上加把力,迅速地上下十幾下,換來羅切斯特的抽氣呻/吟,他的身體頓時軟下來,剛才僵硬的氣氛被打破,下/身扭了扭,並不能逃脫艾亞的掌握,心下又是軟弱又是舒服,哼唧了一會兒,艾亞也不催他,直到他半晌想通了才喃喃出聲。
“簡妮特,我不是想瞞著你。只是這個夢太古怪,我不知該怎麼說……”
“平鋪直述,從頭說。”艾亞完全沒有同情心地又動了幾下。
羅切斯特很舒服地挺了挺身,笑道:“你再動,我可就沒心情說了。”
艾亞一頓,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羅切斯特拽著袖子,把整個人拉進懷裡固定好,一邊摸著她的長髮一邊沉默,好一會兒,似乎才想到如何開口。
“這個夢其實我半個月天就開始做,只是那時你不在身邊。”半個月前羅切斯特去工廠視察,艾亞帶著奧古斯汀被他留在了家裡。聽到這裡,艾亞同情地拍了拍羅切斯特的胸膛,當做安慰,惹來他一陣輕笑。
“這個夢其實算不上噩夢,甚至從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上天惜我愛你之情,特地把你的過往一件一件在夢中演於我看。我看見你小時候在蓋茨赫德莊園裡被欺負的時光,我看見他們把你送進洛伍德,在那裡受盡了屈辱。小時候的簡妮特真是倔強,半分沒現在圓滑,是非黑白非要分個清楚,相比於那時的你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回頭的個性,我更喜歡簡妮特你現在學會了裝模作樣的性子。”
感覺到身旁的身體完全僵住,羅切斯特連忙加了一句:“其實是我捨不得你受傷害。簡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