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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二十一歲,比紅杏大兩歲。她很健談,說起話來頭頭是道。似乎自從離開那群江湖兄弟到現在,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知音。於是,兩個人天南地北地侃起來。“找工作你有路子嗎?”紅杏試探到。“嗨,還不是靠我表姐。她可有本事了,在家裡原來有個婆家很窮,那男的也老實巴交的。我表姐出來後,一腳把他蹬了。聽說又找了個有錢的。”蔡蓓蓓眉飛色舞地說著,紅杏也聽得入了迷。

下午,蔡蓓蓓的表姐來了。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襲紫色連衣裙把她的小蠻腰勾勒得分外迷人,亭亭玉立。表姐在她的耳根嘀咕了幾句,然後兩個人就鬼鬼祟祟地出來了。

第二天,紅杏問蔡蓓蓓的工作情況。蔡蓓蓓說,工作倒挺輕鬆,就是替客人洗洗頭,並勸紅杏也過去。紅杏思忖片刻,覺得現在也別無選擇,便決定去。

雖說紅杏從前在江湖上混過,可是幹這種為別人服務的事她還是第一回。上來她只是胡亂地在客人頭上亂抓亂搔一氣,板著面孔一言不發;而蔡蓓蓓呢卻與客人有說有笑;蔡蓓蓓的表姐更是與客人打情罵俏*無限。一會兒,只見她與客人摟摟抱抱上樓去了,好長時間才下來。

一個月下來,紅杏才掙了幾百元。她感到納悶,百思不得其解。蔡蓓蓓掙了上千元;她的表姐更不用說了,大約好幾千元。

直到有一天,紅杏請蔡蓓蓓喝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倆人稱姐道妹,相見恨晚。這時蔡蓓蓓眼睛直直地望著她,神秘地說:“我說妹,沒掙到錢著急了吧?”紅杏臉紅紅的,點點頭。“你剛做這一行,不要著急,一口吃不了胖子。”蔡蓓蓓說著點了一支菸,順手遞給了紅杏一支。紅杏慌忙把打火機打著湊到她的面前。蔡蓓蓓抽了一口吐出一陣煙霧,接著說:“你要想盡辦法掏客人腰裡的錢,要逗他開心,他高興了自然要付你小費;尤其是那些大款你更要專心侍候嘍!”她邊說邊學著客人的樣子在紅杏的大腿上擰了一把,逗得紅杏直罵她小妖精。最後蔡蓓蓓還沒忘記說一句:“你那苦瓜臉我都懶得看。”

揭開賺錢的“奧秘”之後,紅杏開始注意打扮起自己來,開始練就一雙攝人的*眼。她要讓所有的款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要穿金戴銀。策劃好之後,她一反常態,見到客人滿臉堆笑,一雙*眼死死盯住那些男人,直把他們勾得七孔出血六神出竅。

她尚未成熟的胸部透著熱情,它可以聚焦無數男人痴迷的眼神;她那白晰的軀體像條美人魚在一個個男人的懷抱中游弋。

整日醉生夢死的她,已經徹底迷失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會燃起一支菸。然後吐出一個個的小圓圈。看著這些盤旋在空氣中的一個個圓,她想這也許記錄她人生的符號是零吧!

她記得上學時,得過不少“0”分,那些調皮同學經常叫她“鴨蛋姑娘。”她仰望著那些圓圈慢慢地失去規則,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她還有愛嗎?自從遇見他。在出租屋那個狹窄的巷口。那天正好停電,倆人不約而同去房東大院洗衣服。一口井成了倆人的共同世界。他只是舉手之勞地幫她打了幾桶水,她的心便蕩起漣漪,她從來不知自己的內心深處還會有所謂的愛。這種愛升起的時候,只在瞬間又泯滅了,接著是隱隱的陣痛。她恍然間後悔起來,後悔什麼呢?她後悔自己沒有好好讀書,她後悔自己墮落,這原本屬於她的一份愛,這唾手可得的一份愛,卻掙扎得那樣傷痛。

那個男孩住在這裡的10號房間,10號房間是她的必經之路,每次她都不由自主地望一下,他在屋的時候總是報以微笑。很快兩個人便熟悉了,那男孩告訴她,他叫何人君,在一家塑膠廠工作。她說自己叫紅杏,在一家飯店做服務員。她撒謊的時候總覺得心裡不踏實,生怕他在她臉上發現什麼。她趕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