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打好草稿的話一句也表達不好,說起話來活脫脫像個口吃,“那個,那個,其……其實,我,我沒……”
不等我說完‘沒別的意思’,秦歌寒就打斷了我,“我知道。”
看他滿臉堆著笑容,我不住地懊惱,靠,你知道什麼啊!
可是又沒有勇氣開口說清楚,不管他有沒有理解錯,也不管他有沒有接受。一涉及到這個話題,我們之間的氣氛恐怕會變得很尷尬。如若他接受了,我卻接受不了;如若他只是想看我的笑話,那我又何必苦苦解釋。
唉,還是做縮頭烏龜吧,走一步,算一步。
我們繼續前行,除了問有關案情的事,我都不敢說什麼其它話了。秦歌寒的話也明顯少了很多。
越是這個時候,我就越是佩服李仲宣,他當初在那個時候,怎麼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狐狸,我的評價果然沒錯,與那隻千年老狐狸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