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朵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心腸是如此的好,比同小紅帽裡那大灰狼白雪公主裡的老巫婆……誒……白雪公主裡的那個是老巫婆嗎,是皇后吧,而且還是惡毒的皇后,繼續誒……跑題鳥。
邢朵覺得,自己竟然在遭受到面前這變態的加麻木不仁的如此非人對待後還能為他著想,著實是有一種大無畏的精神,大無畏?甩詞甩大發了,頂多就是自己沒想象中那麼壞而已,或者說是太容易心軟,嗯,對,是心軟,自己的心就是太軟了,否則要是換個厲害一點的,例如母老虎之類,絕對不會饒了科林的。
邢朵不是母老虎,但也不是病貓,她只是理性,因此,饒不饒科林得看理性如何決定,理性覺得,此時不是報仇的絕佳機會,因此,延期了。
想了這麼多之後,邢朵才想起自己是在向科林提問,結果科林還未答覆,自己心中就團團轉轉想了一大堆沒用的。甩甩頭,拋開沒用的思想,結果忘記自己還趴地上,一搖頭,咚的一聲撞地板上了,嘶哈了好一陣才強強忍住那迫心的痛楚。
邢朵揉著撞痛了的腦袋,催促道:“耳朵塞手帕啦?”那麼大塊,不知道塞不塞得下。
科林俯視著地上仍然不起來的邢朵,又默了一會兒才道:“你趴在那不冷嗎?”
咦?這算是在關心我嗎?
邢朵以一種看小怪獸的的眼神打量了科林一遭,但因為是仰視,脖子堪堪被向後折彎九十度,酸,而且痛,因此邢朵鬆弛了一下四肢,如此才慢慢從已經被她捂熱了的地面上爬起來。
其實地面上並不冷,相反的還有些溫溫的熱度,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古老的取暖系統,叫地龍啥的那個,難怪自己進入這宮殿一個火盆沒見到也不覺得冷,都是古老智慧的功勞。
見邢朵從地面上爬起來,科林才緩緩道出不去守其父親亡靈的緣由,很簡單,人家皇帝嘛,皇帝身體為重,偶爾的溜號出小差是准許的,等一下人家還是要回去盡孝子之道的。
知道這些也就夠了,邢朵也不多問,但心中還有一疑惑,便順口問道:
“那你來我這幹嘛?”反正她這裡沒有他該乾的事,來這裡不會又是想伺機把自己蹂躪虐待一回吧,拔要呀。
沒想到科林聽邢朵這麼一問竟是愣住,等了好久也不見他回答,當邢朵再想追問的時候,卻發現科林已經向著殿外走去,步履雖維持的很是整齊,但細微中可以發現那其中也已慌亂。
邢朵不明白科林為什麼慌亂,也不想去浪費心思琢磨,自己又不是人家皇后貴妃,沒事琢磨與自己無關的男人幹嘛,她邢朵這輩子最討厭的事就是琢磨,她寧可讓一幫子男人琢磨她,她也不要費盡心機一輩子的去琢磨一個男人。
科林離開,邢朵也從她那捨不得起身的溫熱地板上爬起來,然後轉陣到床上繼續嗚呼,當然,只有嗚呼,沒有哀哉,她還沒那麼博愛到為科林他老爹獻上一段祭文神馬的,畢竟自己不是諸葛亮,科林他老爹也不是周瑜那被姓羅的給扭曲的角色。
經過了七個舉國齊哀的日日夜夜,科林一直也沒能空出時間溜到邢朵這裡,因此邢朵身邊也就少了一個沒事就伺機蹂躪自己的一魔怪,整日的吃吃喝喝,說實話,科林其實對邢朵挺好的,一日三餐,從沒短過邢朵的,錦衣玉食地養著,邢朵很是奇怪科林為啥突然間對自己這麼好哩。
生活如此好的邢朵,很有一種坐吃等死的罪惡感和墮落感。雙重壓力之下,邢朵決定應該做點什麼以充實自己這沒動力沒奮鬥目標的生活,所以,在向小宮女要來一包黃瓜籽之後,邢朵又向宮裡的總管小太監要了幾盆雛菊過來。
這一要求著實使得小太監為難了許久,因為俄亞地處嚴寒地帶,冬天連一點綠葉都看不到,更別說是花了,也不知這小太監最後是透過什麼辦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