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啊,你看整場裡這個鏡頭作重要要拍特寫的,幾分鐘就好了很快的放心不會有事情的,大不了無非就是從馬背上摔下來也不會出什麼嚴重的後果的”。
我看見她在跟導演說些什麼,離得太遠也聽不清。
“藏月,上馬該你了”。
“好嘞”
我被武術指導託上馬然後拉近攝影區裡。
“好3、2、1走”
導演喊了開始我騎著馬手裡拿著長劍,我對騎馬還真是一點經驗也沒有,也不知道踢到她哪裡還是怎麼著,這馬一下騰空而起竄了出去,我緊抱著她的脖子最後還是被其甩出去很遠。
“藏月你沒事吧,藏月”。
“別碰我,我腰不行,別碰我”。
突然耳邊傳來一個細細的聲音,“能起來麼,哪裡痛”。
“慢點”,我拽著她的胳膊艱難的起身,我回身問導演,“導演除了近景都用替身行不行”,“行”,“今天還有幾場近景”,“三場”,“在一起拍行不行”,“行”,“謝謝導演”,“不謝傷勢怎麼樣”,“不知道拍完再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
☆、No。13
我堅持著將這三場近景拍完才離開拍攝現場,“你腰怎麼樣了是不是很嚴重”。
“還沒折掉,放心”。我拿出手機給安姐打去電話,“安姐,我腰好像更要重了”。
“怎麼了我馬上給你聯絡楊醫生,快去醫院”。
“好,謝謝安姐”。
“去三院,快去”。放下手裡手機無力往下墜,疼得身上的衣物黏黏的粘在肌膚上。
“還好麼在堅持一會,一會就到了”。
“死不了,死不了,死不了”。我咬緊牙關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同樣的話,不知道當時的我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她聽。
到了醫院我直接被等在門口的救護人員推進急救室,在檢查了一下之後被推到了病房去。
安姐隨後很快趕到醫院,“楊醫生,小月情況怎麼樣”。
“傷的不是很嚴重不過我建議她安心靜養一段時間,她這舊傷復發再加上新傷,估計的養上一陣子,回家修養就行不用住院,按時上藥,不要做劇烈運動”。
“好,謝謝楊醫生”。
“小月,我們先回家休息一個星期我去跟導演說一聲”。
“不行,我的戲份差不多快結束了,這要是不演又得拖一個星期,耽誤大家時間影響劇組進度,延長一天劇組得多花好多錢呢”。
“小月,你身體都這樣了,拍戲重要還是身體重要,聽我的話回家休息,小玉姐你說呢這孩子脾氣上來太擰可怎麼辦啊”。
“要不你別拍了”。
“那怎麼行,人家給了你錢怎麼能這麼不講信用,再說這戲份已經過大半了這樣子我以後還要不要在圈子裡混了,那是什麼人品啊”。
“你都這樣了誰能說你什麼,你要是拍戲拍殘廢了誰又能管你,那幫冷血的傢伙只看重利益誰能來管你的死活,你看看近幾年死了多少人了,誰事後又說些什麼沒有”。
“安姐,我不會有事情,我說過我的命我自己做主”。
“你的命現在是我的,我說不行就不行”。
“明天我會照常去片場的,這部戲拍完我要休息,希望安姐批准”。
“小月”
我不在說話,很多時候我都是在跟自己較勁,其實再這一點上我跟媽媽很像,對自己非常的狠心,不留退路。
“你這是為何”,過了良久她突然開口。
“那你呢”。我反問她。我們都沉默不再說話,那天安姐和媽媽一直在醫院裡陪我,這是她第一次與我這般親近,對不起,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