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現在有了白路援手,花花不用再考慮就業問題,可以這麼說,哪怕不參加高考,白路也會給安排個很好很好的工作。
在花花房間裡,白路跟她倆說會兒話,老生常談的問起考什麼學校。
倆妹子又是迷茫著互相看,沒有準確回答。
白路笑道:“怎麼想的就怎麼去做,我是提個醒,如果讀藝校,下個月藝考得提前準備一下。”
沙沙猶豫猶豫:“先報名藝考,讀什麼學校,等高考成績出來再說。”
白路說:“倒也是個辦法,那就報名,有什麼不明白的問馮寶貝她們,她們有經驗。”
沙沙說知道了。
白路則是馬上給揚鈴打電話:“沙沙和花花報名藝考,把幾個重要學校的藝考時間統計出來,順便報名。”
她倆的藝考無非就是播音學院、電影學院一類,至於聲樂、舞蹈。可以去湊個熱鬧,畢竟學過很長一段時間。器樂、美術等專業可以直接放棄。
揚鈴記下這件事情,問話:“外地的報麼?”
“外地的?”白路問沙沙、花花:“外地的去麼?”
沙沙說不去。白路就告訴揚鈴一聲,交代完這件事情,去客廳看電視。
今天柳文青回來的比較早,一副很難受的樣子。白大先生當然要去關心,想著噓寒問暖,可柳文青都是皺著眉頭說沒事。
“怎麼會沒事呢?你看你難受的,到底怎麼了?說。”白路想問出個究竟。
柳文青看他一眼:“到我房間來。”說完進屋。
白路就跟進去。進屋後,柳文青脫去外套,靠在床上坐好。招呼白路坐過來。
白路越發好奇:“你怎麼了?”
柳文青拍拍身邊:“坐過來。”
白路坐過去看她。
柳文青抓起白路右手摸兩下,然後帶到自己小肚子上:“捂著。”
白路有點小吃驚:“你這是要佔我便宜啊。”
“誰佔誰便宜?”柳文青瞪他一眼:“你不是問我怎麼了麼?幫我捂著。”
“肚子難受?”白路把手輕放上去。
柳文青掀開衣服,抓起白路的手直接按在小腹上:“我大姨媽來了。”
白路這才明白過來:“我去倒熱水。”
柳文青說:“捂著就好。”
那就捂著吧,白路說:“又佔你便宜了。不好意思啊。”
柳文青很氣憤的看他一眼。忽然貼過來咬脖子一口。
不是一定要咬在脖子上,是隻有這塊面板露在外面,不然就得咬臉。
白路說:“咬一口,肚子就不痛了吧?”
柳文青冷哼一聲,腦袋歪靠在白路身上,閉眼休息。
倆人近距離呆了將近半個小時,白路來電話才收回手。
也沒有馬上接通,扶著柳文青躺好。蓋上薄被,接聽電話:“怎麼了?”
電話是何山青打的。催白路趕緊過去,說柴定安都來了。
白路有點好奇,不過馬上明白過來,柴同學這是刷存在感去了。
年前,柴定安一直被人折騰,有人在查他,手下證券公司老總全被請去喝茶。柴同學為了證明自己沒事,很難得的放下傲骨,去參加這種聚會。
這是沒辦法的事,他不是為自己參加賽車節,是為了身邊一些人,告訴他們我還在,我好好的,你們不能有二心。
想明白原因,白路笑問:“還有誰來了?”
“我現在在房裡,不知道。”何山青說:“過會兒有酒會,你要是早點來能趕上。”
白路恩了一聲,說半夜見,掛上電話。
賽車節,所有受邀賓客都安排好住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