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等級的冠軍,就連總決賽都不例外而第二輪兩名魔法師的戰鬥更是將第一等級的戰鬥推到了極致,結果最後一輪的壓軸大戲反而成了不入流的三流演武。
不過不管怎麼說,帝都演武總算是落下了帷幕,而左從戎因為之前的暴走不是太過分,在經過了一天治療與休息之後,此刻也順利地出席了閉幕式。此刻三個等級的冠軍站在頒獎臺上,面對著數萬觀眾與個媒體記者們的攝像機,左從戎向紫苑問道。
“怎麼了?”反觀紫苑,好像完全沒有在意觀眾和記者們的目光,很隨意地扭過頭向左從戎反問道。
“你別把頭轉過來,好多人看著呢。我是想問問。你以前有沒有看過閉幕式?”左從戎見紫苑這麼隨意,登時嚇了一跳。
“有過。怎麼了,很緊張?”紫苑問道。
“是啊,很緊張,不過這個不是重點,我是想問問。以前是不是也有這麼多記者看著?”
“好像沒這麼多,可能是角度原因,那時候是在看臺上看的,感覺可能不一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記不太清了。”紫苑模稜兩可地說道。
……
在兩人交談的同時,評委席上始作俑者的白夜,正在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真是大手筆,還以為你只是一句玩笑話來的。”李揚帆看著觀眾席上不斷閃爍地閃光燈。感慨似的說道。往屆的帝都演武雖然也會吸引不少媒體記者,但像今次這樣聲勢浩大的記者團體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而且陣營最出名鋼琴家之一的音夢,據說也也已經來到了帝都,開始著手準備起了演奏會,按道理來說帝都演武的閉幕式再怎麼華麗也不可將音夢的光輝完全掩蓋,總會有不少記者前去採訪,可就現在決鬥場看臺上的情形而言,李揚帆甚至在懷疑音夢那邊會不會因為白夜的一時興起而冷了場……
“哈哈哈哈。還是你比較識貨,怎麼樣,這樣一來應該沒問題了吧?鋪天蓋地都是左從戎的正面報道。我就不信第二學院的名聲還能栽在他的手裡。”白夜見李揚帆如此吃驚,頓時得意洋洋地自誇道。
“你好歹也活了幾百歲了,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法蘭戈爾有些看不過去地說道。
“沉不住氣?沉不住氣的話怎麼會連續十幾屆演武墊底,我想換個人的話,至少比我先行動幾十年……”白夜沒好氣的反駁道。
“……”法蘭戈爾被這一通搶白咽得頓時無法辯駁。百十多年的墊底,已經讓第二學院的聲譽都跟著受了影響。這次好不容易揚眉吐氣,張揚一點也確實不為過。
“算了,還是好好坐著吧,別忘了還有無數攝像頭對著這邊。”減法蘭戈爾無法反駁,白夜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多說什麼,結束了談話。
此刻,任誰也不會想到,白夜只是為了挽回第二學院聲譽所使用的辦法,最後對第二學院造成了多麼大的影響與損失,甚至在第二學院遭受災難的時候,人們也沒有將白夜的胡鬧和那次災難聯絡到一塊去。
而這些巧合,也間接地讓左從戎的美好生活提前結束,在經受了痛苦的童年,享受了不足一年的幸福時光之後,他的“後半生”再次飽經風霜,受盡苦難。當然,如果左從戎能夠料到事情會變成那個樣子,前天打死他他都不會在林雨最後衝來的時候射出那顆雷屬性彈,可是,事情是不可能倒回去的。
而此刻,在還很風平浪靜的現在,不管是第二學院的學生,還是院長,又或者是站在看臺上緊張到快要發抖的左從戎,都還在用心的享受著這剩餘不多的太平盛世,滿心歡喜,滿心期待地想要去迎接音夢的鋼琴演奏會……
……
三天以後,不知道在那座城市,也不知道在那個地方,一處民居之內,有兩個人正在交談著什麼。
兩個人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