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腰就攔腰折斷。
「還生氣嗎?」夜放似乎是隨意說道。
花千樹受寵若驚地搖頭:「沒有。」
「口是心非。」夜放淡然地下了結論:「本王的臉都被你開光了。如此算作扯平了吧?」
我若是不打你,身子還差點被你開光呢!
「是我有點任性了。」花千樹違心地做自我檢討,順帶鄙視了自己的奴性一把。
夜放的手臂緊了緊:「可是本王還在生氣,你也不曾哄我。」
呃,這,這帶著哀怨的撒嬌的語氣的男人是誰?被附體了麼?還是圈套?
花千樹眨眨眼睛,磕磕巴巴地解釋:「適才,適才,我就是去看了一會兒熱鬧。」
沒做什麼紅杏出牆的事情。
「本王知道。」夜放點頭:「鳳楚狂雖然故意支走了管家,但是魚丸兒還在。」
花千樹不僅啞然,這個鳳楚狂沒想到也是百密一疏啊。
那你還生什麼氣?
「鳳楚狂也只是為了幫我,才出此下策。」
「嗯。」夜放淡淡地點頭,還是不曾發火。
越是這般,花千樹越是心虛。
這廝城府深沉得很,向來運籌帷幄,就不信他果真就只老老實實地等在府裡,不曾追查二人行蹤。
還是坦白從寬吧,或許他看在自己認罪態度良好的份上,果真不追究了呢?
「適才我們見到了周烈。」
環著她腰的手臂猛然一僵:「周烈?」
「對!」花千樹便將今日前去觀看比武的經過與夜放簡單地說了。
夜放一直在靜靜地聽,待到她落下話音,方才狀似無意地問道:「我以為,你會看不過去,第一個衝上去,跟周烈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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