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略一猶豫:「不看,噁心不拉幾的。」
鳳楚狂將瓦片重新放好:「不去就算,那我自己去一飽眼福了。」
歸置齊整了,再一抬臉,花千樹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的跟前。
「果真就是口是心非,夜放說得真不錯。」鳳楚狂嘖嘖搖頭。
「你有辦法是不是?」
鳳楚狂眯了眼睛,笑得奸詐:「本世子爺是誰?這王府哪一個地方本世子不是如入無人之境?」
花千樹攥了攥拳頭:「好,走。」
二人放著正門不走,直接翻牆越脊,直奔星辰園,從後園躲過侍衛視線,翻入一處好像是書舍的所在。
這個書舍花千樹隱約有印象,距離夜放的主殿也不過只是隔了一個夾道而已。堆滿了各種書籍,平日裡鮮少踏足。
花千樹只覺得莫名其妙。
鳳楚狂神秘兮兮地走到一面書架跟前,將書架上一格的書全部清理乾淨,然後抬手一推,那書架的隔板竟然是可以活動的,徑直向著牆裡面伸了出去。
然後,他將腦袋紮在那書架格子裡,口中嘖嘖連聲:「七皇叔這艷福真不是一般的好,看謝夫人這腰身,這大長腿,這粉白粉白的。哎呀噢,七皇叔平日裡道貌岸然的,沒想到竟然這樣兇猛,簡直就是禽獸別拽我!」
花千樹薅著他後脖領子,將他給薅了出來,自己將眼睛湊過去。
眼前浮現的,竟然是七皇叔的主殿!
古色古香,雍容大氣,羅帳低垂,嗯,床上空蕩蕩的沒人。
適才鳳楚狂不過是故意逗她而已。
花千樹一向對於這些稀奇古怪的機關感興趣,忍不住先關心地問:「這是怎麼辦到的?這裡怎麼可能看到主殿裡的場景?」
鳳楚狂得意地眨眨眼睛:「看起來神奇,其實特別簡單,就是幾面鏡子的事情。」
花千樹不過是腦子一轉,便立即醒悟過來。應當是主殿裡的光線經過鏡面的光反射,然後折射到這裡來,可以看個真切。
站在這裡,就可以監視裡面的人一舉一動啊。而且可以肆無忌憚,還能隨意評論,比親眼目睹還要刺激。
唯一不足之處就是沒聲。
不過也好,讓自己在這裡聽兩人打情罵俏,還有謝娉婷那肉麻到起雞皮疙瘩的腔調,尤其是鳳楚狂還在跟前,還不夠尷尬的。
她皮笑肉不笑地望向鳳楚狂:「這些機關一早就有了?」
鳳楚狂點頭:「你的側重點是不是不太對?」
花千樹的笑就陰冷起來:「你經常沒事兒往這跑?難怪星辰園戒備這樣森嚴,你竟然如入無人之境,沒有人發現你。」
鳳楚狂立即醒悟過來,花千樹究竟在忌憚什麼。
他一臉促狹地盯著她,伸出一隻手:「給點封口費,我絕對不會胡說八道。」
花千樹一聲冷笑:「你長得真好看。」
鳳楚狂後退一步,滿懷戒備地盯著她:「逗你玩呢,你不會是當真了吧?這機關是你介紹給我的那個費烈德設計的,七皇叔剛剛找人偷偷安上。他說藏著掖著你更容易胡思亂想。他願意接受你無時無刻的監督。」
七皇叔?
花千樹還真的有點意外。適才她與鳳楚狂長驅直入,都沒有侍衛阻攔,她便覺得奇怪,原來是夜放提前打好了招呼。
果真啊,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你看,自己給他念了點緊箍咒,他這不自覺性立即就高了?
花千樹心裡歡喜,卻是撇撇嘴:「人都沒在這裡,怎麼監督啊?」
鳳楚狂繼續伸手:「賄賂我,才能給你看。」
花千樹笑吟吟地道:「你若是不給我看,我就告訴七皇叔,你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