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爺爺,你講的可真。”我目光盯著姜閆。
“比真金還真。嘖,你說你這性格怎麼那麼像你奶奶,這暴脾氣讓人不敢講謊話。”姜閆苦皺著臉色。
“那是,我家丫頭必須是暴脾氣啊,這樣好,到哪裡都不受欺負。”王大郎哈哈笑著。
“師父你剛才撒謊了。”得到姜閆的回答,我心下稍寬。
“咳咳,我這不是謹遵你奶奶的命令麼,你們兩個我哪個都得罪不起,我想著怎麼的我也是你師父,選擇得罪你總好過得罪你奶奶。”王大郎尷尬的撓撓頭。
王大郎的話讓已經心下稍寬的我忍俊不禁,我在謝一鳴幫我穿好鞋之後,從床上下來,打量所處環境。
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個地下室,這地下室地面鋪就著木地板,天花板上吊掛著排排燈管。
立在這個地下室,我只感有陰寒氣息從腳底板直竄全身,整個的地下室內陳設一目瞭然,入目可及處,空蕩無物只擺著兩張床。
兩張床,一張就是我剛才所躺的床,另一張擱在不遠處。
這會我仔細打量那床,我看到,兩張床幾乎一模一樣,且都是用整塊的白色軟玉整體打造而成。
我挑眉我看到這兩張床,訝然這要多大手筆才能如此奢侈。
。。。
 ;。。。 ; ; 九伯跟在我身邊亦步亦趨,我聽到九伯重重的嘆息聲傳入耳畔,我朝著謝一鳴方向踉蹌而去的腳步不停。
我的眼睛乾澀疼痛,有溫熱液體流淌順著我的眼角流淌而出。
活嬰已然變成死嬰。滿地的黑紅鮮血流淌一地,我踩著那鮮血而行,我的眼裡只有那伏地不起的謝一鳴。
終是走到謝一鳴身邊,我看到,謝一鳴的腳踝處有點點黑紅鮮血。
當走到謝一鳴身邊時候,我再也無法支撐我的身體,直接的跪倒在謝一鳴身邊。
我伸出顫巍巍雙手想去碰觸謝一鳴身體,想去推醒他,卻是我的雙手伸到半空又生生頓住,我恐慌我觸碰到的謝一鳴身體萬一冰冷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何種原因,使得我雙眸能窺破生死的功效失靈,我無法利用我的眼睛,來窺破謝一鳴是生是死。
“九伯。救救他,求您。”我聲音嘶啞,抬眸望向九伯。
“小冉,你的眼睛?!”我的抬頭望向九伯,九伯指著我的眼睛愕然驚呼。
“九伯,救救他。求您。”我執拗望著九伯,等待九伯點頭應下。
“好好好,九伯盡力。你別急別急。”九伯蹲下身,先把謝一鳴的腦袋側到一邊,再用手指搭上他的頸動脈。
九伯表情沉重,再拿著他那魯班尺輕輕颳去謝一鳴腳踝處的黑紅血滴。
九伯扯下他的衣袖。把魯班尺上的黑紅血滴給擦拭乾淨,再把魯班尺放在謝一鳴的腳踝處。
九伯開始配合著手決誦唸繁雜咒語,我看到,魯班尺裡那先天罡氣快速流轉,有黑氣從謝一鳴的腳踝處散發出來,皆被魯班尺裡那先天罡氣給吞食乾淨。
我跪坐在謝一鳴身邊,看九伯的動作繼續。我的視線開始模糊不堪,漸漸看不清楚九伯都在忙些什麼。
我搖搖頭,再用力用牙咬破舌頭,卻是依然做不到讓眼前清晰視物。
我這是怎麼了?現在謝一鳴如此狀況,只有九伯一個人在照顧怎麼可以?我摸出口袋裡的手機,努力睜大眼睛,尋找姜閆和王大郎的電話。
可是一切都是徒勞,我已經看不清楚手機螢幕上面的字型,無法從手機上尋覓到姜閆和王大郎的電話號碼。
九伯這個時候發音,問我在找什麼。
我告訴九伯,我要找到姜閆和王大郎的電話號碼,通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