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在包裡,回頭給你。”王大郎鬱悶表情一覽無餘。
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出去山洞,看謝一鳴帶人過來了沒有。
我剛走出山洞,就看到,謝一鳴帶著一群警員和村民,抬著簡易擔架,正朝著山洞方向而來。
“小冉,怎麼出來了。”謝一鳴快走幾步,立在我的面前,剛好替我擋著迎面刮來的冷風。
跟在謝一鳴身後的警員和村民,把簡易擔架擱置在洞口,拿著探照燈,進入山洞。
“出來看看人來了沒。”回答謝一鳴的問題,我也轉身再次進入山洞。
消滅了跳屍,再加上剛才和王大郎的一番對話,我的緊繃情緒已經完全緩和,再看到謝一鳴,我又想起,在山洞內他給我的擁抱,只感有些尷尬。
謝一鳴暖和的懷抱,應該已經無數次擁抱過,他愛慕的女孩子,而我,只是一個竊賊,剽竊了屬於那女孩子的溫暖。
還能怎樣,還想怎樣,就此打住即可。
山洞裡,四個被釘在洞壁上的人,已經被解救下來,慘呼聲不斷。警員和村民,開始抬著那四人,離開山洞。
我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隨著眾人一起離開山洞,回返小村莊。
剛到小村莊,我就看到,有救護車到來。
傷員被送上救護車,救護車疾馳著離開小村莊。
我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回返到食宿的農家,洗漱歇息。
我在睡覺時候,把咕仔從陰珠裡召喚出來,讓他給我警戒放哨,我好安心睡個踏實覺。
咕仔乖巧的點頭應下,催促我只管安心睡覺,有他在,一有風吹草動,他就會提醒我。
我笑著捏捏咕仔嬰兒肥的臉頰,開始安然入睡。
我這幾日都沒休息好,一夜無夢,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時候,才算是睡到自然醒。
我麻溜起床,推開房門,就看到,謝一鳴和王大郎坐在一起,正小聲的在講些什麼。
謝一鳴和王大郎的談話,隨著我的推開房門,戛然而止。
謝一鳴和王大郎的目光,齊齊望向我的方向。
“王伯,錢。”我挑眉謝一鳴和王大郎的反應,徑直走到王大郎面前,衝著王大郎伸出了手。
“你這丫頭,掉錢眼裡了,臉都不洗就記掛著來跟我討債。”王大郎瞬間苦皺了臉色,無比肉疼的從他身邊的挎包裡,遞給我一張現金支票。
我接過王大郎遞給我的現金支票,瞟一眼上面的數字,咂舌不已。
這張現金支票,是整整的一百萬人民幣,也難怪王大郎會極其不捨給了我。
我回屋拿了我的揹包,當著王大郎的面,把現金支票放進我的揹包裡面,惹的王大郎更加鬱悶難解。
王大郎的反應,極大程度上取悅了我,我樂不可支的去洗漱,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一起吃午飯。
吃過午飯,也就到了我和王大郎以及謝一鳴,離開小村莊的時候。
我讓食宿農家的男主人倪叔算賬,看看這段時間在他家,我需要支付多少錢。
倪叔說什麼都不算,說我是他們村裡的恩人,如果他收了我的錢,他會被村裡人戳脊梁骨的,他自己也會無臉見人。
就在這個時候,老者帶著村裡的一群人過來,遞向我一個厚厚的檔案袋,說說村裡人為了表示感謝,湊了一些錢,請我務必要收下。
我連連擺手,拒收老者遞過來的檔案袋,指著王大郎告訴老者,我王伯是有錢的主,不差錢。
王大郎因為我的話,更顯鬱悶,伸手接了老者遞過來的檔案袋,從裡面抽出一沓錢,說這些就夠了。
老者和村民,再勸我收下剩餘的錢,到最後看我態度堅持,也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