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者見到我們過來,站起身熱情的迎了上來說道:“司徒空,你說今天來我這裡吃火鍋,可沒說還要帶兩個後輩過來啊。”
司徒組長這時候也笑著迎了上去說道:“恰好老楊一脈的弟子來到京城,我就順便給帶過來了。”
說完司徒組長把我拉了上去,對著這位老者介紹道:“他就是楊至仁的徒弟,老楊的徒孫黃一飛。另一位是他的朋友,苗寨的大巫,叫巫天。”
老子聽到司徒組長的介紹,高興的回了一聲:“哦,原來他就是黃一飛啊,能被稱為道門後輩第一人,果然一表人才。”
接著這位老者又對著巫天說道:“苗寨大巫,據我所知已經沒有幾家苗寨還有大巫存在了,姓巫的就更只有一家,難道你是巫海的弟子嗎?”
巫天聽到後搖了搖頭回道:“我不是巫海的弟子,他是第二十七代大巫,算是我的師公了。”
老者聽到巫天這麼一說,一臉驚訝的回道:“巫海居然這麼快就殞落了?他年紀算起來比我還小上不少,不可能這麼快啊。”
我這時候插嘴幫巫天回道:“第二十七代大巫被洞神給偷襲致死了,而第二十八代大巫被叛道者給害了,所以才傳到了巫天的身上,他是第二十九代大巫。”
老者聽到我的話後,一臉感慨的說道;“在我早年的時候,還跟巫海把酒言歡過,沒想到半個世紀過去了,他早早的就去了。”
聽到老者這話,我沒想到他居然還跟巫天的師公有過交情。難怪今天司徒組長也把巫天給帶來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好了,我也不憶往昔了,你們兩個先入座吧。”說完老者就撇開了身子,讓我跟巫天過去。
而我跟巫天也向老者道了一聲謝,然後圍著石臺坐了下來。
看著桌上牛羊肉,以及各種青菜,蘑菇等等琳琅滿目的食材。說實話,我有點食指大動了,在醫院裡面都吃的比較清淡,現在能在這大冬天的吃上熱騰騰的火鍋,還是比較暢意的。
這時候司徒組長開口說話了:“我也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一位是悟虛組長,也是特別行動小組的第三代組長,老李是第四代,而我算是第五代了。”
原來這位老者曾經是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難怪我說他怎麼好像對我們都非常瞭解一樣。
緊接著司徒組長又說道:“悟虛組長跟我們不同,他是全真派俗家弟子,也能稱之為悟虛居士。”
聽到這裡我有點好奇了,不是說特別行動小組組長都算是政府高官,必須是文官嗎?怎麼悟虛居士也能夠成為組長。
悟虛居士看到我一臉疑惑的表情向我解釋道:“其實在我之前,都是直接由道門中人接替特別行動小組的,因為我們特別特別行動小組本身就是衛道者。”
“不知道小飛你有沒有聽說這這麼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這句話我自然是知道的,是法家的韓非子在《五蠹》中說過的一句話。意思就是文人們總是靠筆桿子擾亂法制,俠客們總是用暴力觸犯律例。
韓非子作為法家的代表人物,主張法治。而文人俠客恰恰很多時候選擇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哪怕俠客他們做的事情是正確的,但是同樣在某種意義上破壞了社會秩序,同是也是一種踐踏法律的行為。
上升到國家層次來說,這些所謂的文人俠客,要麼為我所用,要麼就格殺勿論,沒有第三種選擇。
而悟虛居士的話就很明顯了,特別行動小組如果還是保持著衛道者的形態,那麼就相當於一個超脫於國家之外的暴力組織。而且每一代衛道者的能力都大大強於普通人。
衛道者就相當於古代的俠客,如果不受國家掌控的話,那將是不能容於現代的法治社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