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他請了代駕。兩人一同坐在後座位上,車行的路上,正經過拐彎處時,冷聽雨的身子不穩的傾倒在湯沛身上,
湯沛低頭,望著那黑漆漆的髮絲,他不覺的觸控著,柔軟的質感彷彿讓他思念起什麼,那女人做月子的時候,他不讓她洗頭,她實在難耐,偷偷摸摸的洗卻被他抓個正在,他就一點一點用吹風機將她的溼發吹乾。
他記得她的發也是這樣柔順,像是絲滑的綢緞,他手指在她發裡穿梭,指間還帶著清香,湯沛閉眸,動情的喊著:“鈴蘭…”一聲低喃,卻還是落在冷聽雨耳畔。
不知何時,她緩緩的抬頭,臉龐上竟全是淚,她一遍遍的輕喊:“我不是,你看清楚啊,我是冷聽雨,是聽雨……”
二卷:贏了天下,輸了她 你覺得我會放手嗎
?
——我不是,你看清楚啊,我是冷聽雨,是聽雨!
冷聽雨哽咽的說著,她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說湯沛,還是莫之城。
湯沛低頭看著她,這個角度,正藉著月光打量著她,女人微抬著頭,濃密的捲髮微掩著那張被淚水沖洗的臉龐。
有那一刻,他有那樣的衝動去吻幹她的淚水,酒後的麻痺,令他抓起她的身,順勢將她壓在車子靠椅上。
手指穿插在她發裡,低頭便堵上了她的嘴,那綴泣的聲音淹沒在那記強吻裡。冷聽雨的雙手不斷的推拒,又敲打著他的胸口。
他的吻裡夾著酒味與香菸的氣息,刺中了她最後堅守的那一根弦。她不是沒有過性經歷,沒有愛的性,心口會不覺的湧上一股刺骨的寒意。
她的身體很冷,他也是,就像兩具冰冷的寒冰被撞擊在一開,然後彼此越來越冷。
湯沛的吻漸深,他的舌尖勾卷她的靈舌,和記憶中的不一樣,那女人的舌頭更是溼滑,唇瓣香軟的像是含在嘴裡漸融化的糖。
“唔……”他繼續深探,冷聽雨的推拒也漸漸停下,雙手不覺的環摟過男人的頸脖,彼此輾轉著各種角度,空氣裡只聽見激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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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穿透過紗一般的簾幕,冷聽雨緩緩睜眸,才發現眼前的男人正醒著看著她,冷聽雨一笑,有些自嘲的問道:“怎麼了?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她並沒有看到預想中男人驚詫的神色,而是繼續深凝著她。冷聽雨有些無趣,順道起身,倚靠在床頭邊,用被子輕輕遮掩著**的身體。
清亮的陽光勾勒著她較好的身姿,若隱若現裡,只見女人栗色的捲髮微掩著那張疲乏的臉,她取了香菸,徑自點燃,深吸著,目光飄向了窗外。
湯沛抬眼,望著女人一抹清寂,那嫋嫋盤旋的煙霧,朦朧著她。那是湯沛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昨晚**,他們撞破了各自的底線。
湯沛起身,湊近,從她指間奪過那香菸,放在自己唇邊深吸著,只是片刻間,男人皺了皺眉:“薄荷味,真難抽!”
冷聽雨一笑:“難抽你還抽!”她曾說過,喜歡那樣的清涼的氣息充盈著整個身體,讓她感覺著她在深深的掛念著那個男人。
湯沛還是將煙抽完,順道熄滅,湊近,穩住她腦袋,便吻了上去,冷聽雨有些驚詫,徒然睜眸的看著他,他的吻愈漸愈深,冷聽雨回神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唇齒間盡是薄荷的涼味,迎上著他的深吻。
不消一刻,湯沛輕喘,離開她唇時,低喃:“我想知道清醒的時候和你接吻是怎樣的感覺?”
女人輕掩著眸底,一笑:“湯沛,我們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情是各有所需。”她不急不緩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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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