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平摸著顧平安的頭頂安慰:“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有什麼我都解決好的。”
“不!”顧平安尖銳的叫著:“你解決不好!莫非自殺了你知道嗎!我媽媽得了癌症你知道嗎!你能解決好麼!你怎麼解決!”
沈安平眼中的神采倏然消失,轉而換上濃濃的慍怒,他強行扭過顧平安的臉,強迫她與他四目相對。他深不見底的眼中充滿了不可違抗的堅決,只聽他一字一頓的說:“我不管誰要死誰要活,我只要你,你懂不懂?我就是這麼自私,所以你別想離開我!你懂麼?”
“我不……”顧平安話還沒說完,沈安平已經強勢的堵上她的唇,奪去了她的呼吸。他粗魯的拽著她的衣服,她的頭髮因為掙扎全部散開,雜亂的糾纏在白色的枕頭上,黑與白的強烈對比使得畫面看上去觸目驚心。
沈安平急切的像要把她碾碎一般,他猛的一拽,顧平安睡衣的扣子七零八落。僅剩一兩顆還搖搖欲墜的在衣服上。她沒有穿內衣,沈安平滿帶怒氣的手掌附上她胸前的柔軟,她激烈的扭動著身體,卻使沈安平的侵略更加強烈。他狠狠的蹂躪著她的嘴唇,那簡直已經不是吻,顧平安連牙齒都撞的疼了,她大腦嗡的一團亂,天花板上的粉紅氣球還一無所知的靜然,畫面那樣和諧而美麗,而它們的主人卻像一隻野獸和顧平安廝扯著。
顧平安恨恨的咬著沈安平的嘴唇,血腥氣頓時充斥著她的口腔,她直想作嘔。沈安平吃痛的離開她的嘴唇,眼底的狠意卻更深了幾分。他不再剋制自己,人生第一次,他想把身下這個不懂珍惜,任意揮霍他感情的女人撕成碎片,而更深一些的,是他對自己的恨,無數次的尋找,無數次的替代,他卻怎麼都忘不了這個女人,他恨恨的瞪著她,不過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為什麼她就那麼強勢的佔據著他全部的心?他恨自己那不知變通的心,恨!恨!恨!
他猛一低頭,兇狠的蝕咬在她光/裸滑膩的脖頸上,那溫暖有序的心跳讓他嗜血的想要一口將她撕碎。
陌生的慾望主宰了他們。顧平安全身失控的痙攣著顫抖著,她聲音微弱,意識也逐漸迷失,卻依舊咬牙切齒:“沈安平,別叫我恨你!”
沈安平還是不管不顧,他用力的將自己埋進她仍舊乾澀的身體裡,瘋狂的欲/望控制了他,一切感官的快/感變得強烈。他逐漸感受到她的迎合。仍在尖端的他俯身對她說:“說你不會離開我。”
她迷迷糊糊的抓緊了他的雙臂,瑟瑟搖曳像一支迷失在汪洋大海的小舟。她眼前只有一片慘白,一片霧蒙,她緊緊的咬著牙關,不讓羞恥的快樂將她吞滅,她一字一頓恨恨的說:“沈安平,我會離開你!我們一定會分開!”
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總是很容易被憤怒控制,顧平安的話像一劑強烈的催化劑,使得沈安平的動作更加粗暴,他冷冷的說:“我早該知道我是太縱容你了,你就是欠收拾。”
他深深的將自己埋進顧平安的身體裡,貪戀著那一分一秒的溫暖,她柔膩的肌膚是那樣乾淨而美好,美好到他想不顧一切的把她摧毀。
這個女人是一把雙刃刀,不管靠近她那一面都是撕裂的疼。
他不該再心軟,他反覆的告訴自己。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空蕩的房間只餘粗重的呼吸,沈安平停息的那一刻,他終於聽見了顧平安低微的抽泣。像是有一股電流突然透過,他的大腦突然清明。他倏然抱緊了她虛軟的身子,一句一句的說著:“對不起,平安,對不起,是我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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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安嚶嚶的哭著。她的頭深深的埋在臂彎裡。
空氣裡還彌留著方才的瘋狂,可是陷入瘋狂的兩個人卻不約而同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