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哈利戴夫人是甘尼迪的妹妹，你的繼母，裡德夫人，十八年前，就是在你現在住的這間房子裡失蹤。莉莉。金布林（婚前孃家姓是艾博特）當時在這間房子裡當僕人（房裡客廳女僕）。為了某種理由，莉莉&iddot;金布林傾向於（隨著年歲的推移）沒有奸詐的理論。當時，估測哈利戴夫人已和一個男人（身份不明）私奔。哈利戴少校十五年前死在一所精神病院裡，仍錯認為是他扼死了他的妻子‐‐是不是一種幻覺‐‐&rdo;

他停了一下。

&ldo;這些都很有趣，但有點不合事實。關鍵之處好象是，哈利戴夫人是活是死？如果死了，是什麼時候死的？而莉莉&iddot;金布林知道什麼？

&ldo;從表面上判斷，好象她一定知道某些相當重要的情況，重要到以致殺人滅口的程度。&rdo;

格溫達叫了起來：

&ldo;可是怎麼可能有人知道她要說到此事‐‐除我們之外呢？&rdo;

拉斯特檢查員把他沉思的眼光轉向她。

&ldo;重要之點是，裡德夫人，她坐了兩點零五分的火車從迪爾茅斯聯軌站來，而不是四點零五分的那趟。其中必有某種緣故。還有，她是在伍德萊博爾頓的前一站下的車。為什麼？我看，好象是在她給醫生寫信之後，還給某人寫了信，假定約會的地點在伍德萊營地，也許是，到了約會地方後，她提出，如果不滿意的話，繼續到甘尼迪醫生那裡去問問他的意見。可能她懷疑了某個確切的人，而她可能給那個人寫信暗示過她知道並提出了一個約會的地方。&rdo;

&ldo;訛詐，&rdo;吉爾斯直截了當地說。

&ldo;我不認為她會那樣想，&rdo;檢查員說。&ldo;她只不過是貪婪和抱有希望‐‐和一點沉醉於她能把事情說出來罷了。我們看看，也許她丈夫能告訴我們更多的情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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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警告過她的，&rdo;金布林先生沉重地說：&ldo;&l;這樣做毫無價值，這既是我的話。她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以為她最清楚。莉莉就是這種脾氣。太不精明瞭。&rdo;

提問表明，金布林先生的話還有點作用。

他遇見莉莉前，她曾在聖凱薩琳幹過活。他開始和她談戀愛。她喜歡電影，她很可能告訴過他她曾住在一間發生過兇殺的房屋裡。

&ldo;我並不大介意，我以為全是想像。莉莉從不滿足於平凡的事實。她給我講冗長的廢話，關於主人殺害太太以及可能把屍體放到地窖裡‐‐和一些有關一個法國姑娘往窗外看到某種東西或某個人的事。&l;你不瞭解外國人，我的情人，&r;我說。&l;他們全都是說謊者。不象我們。&r;而在她沒完沒了地繼續往下說的時候，我不願聽了，因為，請注意，是不會得出什麼結果來的。莉莉有點喜歡犯罪的故事，經常拿《星期日新聞》來看，上面登有一系列的著名兇殺犯。她滿腦子都是，她喜歡想她曾在一間發生過兇殺的屋子裡住過‐‐好了，想，是不會傷害人的。可是當她在關於回答這個廣告的問題上與我糾纏不休時‐‐&l;你別理它&r;，我對她說。&ldo;惹事生非是不會有什麼好處的。&r;如果她聽了我的話，就不會死了。&rdo;

他想了一會。

&ldo;啊，&rdo;他說道。&ldo;她現在應該活著。太不精明瞭，那就是莉莉。&rdo;

第二十三章 是誰？

吉爾斯和格溫達沒有同拉斯特檢查員和甘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