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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克斯?佛特斯庫死了,阿黛兒?佛特斯庫繼承到十萬英鎊,現在那十萬英鎊(減掉遺產稅)大概屬於維維安?愛德華?杜博斯吧。

到了高爾夫旅社,尼爾督察發現維維安?杜博斯緊張兮兮地等他來。杜博斯本來想走,連行李都收拾好了。突然接到尼爾督察客客氣氣阻留的電話。尼爾督察的語氣怡人,充滿歉意;但客套之外實際上等於命令他。維維安?杜博斯稍作抗辯,卻並不堅決。

現在他說:

&ldo;尼爾督察,希望你瞭解,我不便再留下來。我真的有緊急事務要去辦。&rdo;

尼爾督察和顏悅色地說:&ldo;我不知道你有事業,杜博斯先生。&rdo;

&ldo;現代恐怕沒有人能像外表看起來那麼悠閒。&rdo;

&ldo;杜博斯先生,佛特斯庫太太的死訊對你必是一大打擊。

你們是好朋友,對不對?&rdo;

杜博斯說:&ldo;是的,她是迷人的女性,我們常常在一起打高爾夫球。&rdo;

&ldo;我料想你一定十分思念她。&rdo;

杜博斯嘆了一口氣。&ldo;是的,不錯,這件事真的很恐怖。&rdo;

&ldo;我相信她去世的那天下午你曾打電話給她?&rdo;

&ldo;有嗎?我現在想不起來了。&rdo;

&ldo;聽說是四點左右。&rdo;

&ldo;是的,我相信自己打了那通電話。&rdo;

&ldo;杜博斯先生,你不記得談話內容了嗎?&rdo;

&ldo;不太重要。我大概是問她心情如何,她丈夫的命案有沒有進一步的訊息‐‐只是客套的詢問罷了。&rdo;

尼爾督察說:&ldo;我明白了。&rdo;又說:&ldo;接著你就出去散步?&rdo;

&ldo;呃‐‐是的‐‐是的,我大概‐‐去了。至少不是散步,我打了幾杆高爾夫球。&rdo;

尼爾督察輕聲說:

&ldo;我想不是吧,杜博斯先生……那天不是……這邊的門房看見你沿著大路往紫杉小築走。&rdo;

杜博斯正視他的眼睛,然後緊張兮兮地移開視線。

&ldo;督察,我恐怕記不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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