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權?我如今還要權勢做甚?”
他如今還要權勢做什麼?便是奪到了掌家之權又如何。他覺得從抱起秦茹屍體的那一刻,他的眼前便是灰色的了,自那一刻起他眼中再無顏色。“阿鈺,你來勸他。”元寒實在氣不過,覺得秦戈簡直走火入魔了。此時正是對秦老爺發難的好時機。秦皇后失了帝心,秦老爺也因此被女兒責怪,不趁父女離心,秦家低氣壓時施為,難道要等著秦皇后翻了身,和秦老爺冰釋前嫌的時候再出手嗎?
那才真是活膩味了。
盛鈺對元寒攤攤手,一幅他無話可說的神情。
“你何意?”
他無話可說,元寒敢說,只要盛鈺想,這世上便沒誰能抵擋他的蠱惑人心,他能把人們心中的惡念無限護大,也能激發人心中的善念,總之,盛鈺在玩弄人心方面簡直是個奇才,這點連元寒也不得不佩服。
可是今天盛鈺竟然告訴他。他對秦戈之舉無話可說。
秦戈根本就是瘋了,盛鈺難道要跟他一起瘋。“我贊同秦公子所言。”盛鈺最後說道……元寒幾乎氣歪了鼻子。
一個瘋便罷了,竟然兩個都是瘋子。
“你們……罷了,由著你們去折騰。”元寒說完,袖子一甩推門而去。
秦戈沒有攔他,他又不知自己的想法太過,可是一想到秦茹……他的心便像刀割似的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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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 情之深重
第五百九十一章情之深重
他以為不管是盛鈺還是元寒,都會覺得他瘋了。他沒想到盛鈺竟然留了下來,而且竟然贊同他的做法。“阿鈺,謝謝你。”秦戈鄭重的說道。
他自覺虧欠盛鈺很多。
可是盛鈺待他,自始至終都是極敬重的。
哪怕他的做為,有時著實讓人不恥。盛鈺淡淡一笑,並不多說什麼。
他留下,並非為了秦戈。如果是秦戈一人之事,他會像元寒一樣甩袖而去。他和秦戈相識數年,今日之事,是秦戈所提的,他唯一一件甘心去做的事。不為秦戈,不如秦茹,甚至和秦家無關,他只是……只是想看著有情*人終能相守,哪怕陰陽相隔。
秦茹如果知道,必定也是喜歡的吧。
她將來不管客死異鄉也好,壽終正寢於北境也罷。如果知道自己的亡魂在了歸宿,也該高興吧。
就像錦瑜說過的。
秦茹其實是個苦命的姑娘,他做的事如果能順便幫一幫她,豈不是一舉兩得。
“我們要怎麼安排?”
見盛鈺面上不見絲毫嘲諷之意,秦戈壓下心中感激之情,沉聲問道。
“……若想秦茹風光葬進秦家祖墳,第一……還是要奪權。”其實元寒離開的太高了,他和元寒雖然想法不同,可是卻是殊途同歸的。他們不喜和厭惡的是秦家,並非秦戈,雖然秦戈曾在危難之時捨棄了他,可是他清楚,那其實是秦老爺的意思。秦戈不過是執行之人罷了。
他盛鈺即便報仇,也要找到正主。
至於秦戈,盛鈺甚至連出手的欲*望都沒有。
如果他想對付秦戈,實在太過容易了。相反,若對付秦老爺,不僅要小心,而且要步步為營,萬不能讓秦老爺有翻盤之機。秦戈點頭,盛鈺的話他從不懷疑。
既然盛鈺如此說,他便按他說的去做。
於是盛鈺示意秦戈上前,聲音放低,將他心中所想一一告知秦戈。
秦戈臉上神情變了幾變,最終點點頭。“好。”
拜別秦府,二人上了回程的馬車。“元師兄怎麼了?臉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