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作什麼?怎麼來的,這幾人都是從葡萄牙來的嗎?”信長的問題好多啊。
當我把佛洛伊斯的回答告訴他時,他沒有說話,似乎若有所思。
佛洛伊斯忽然笑了笑道:“我們特地帶了一樣禮物送給信長大人。”說著,又有一人抱著一樣東西走了進來,我睜大了眼睛,居然是個地球儀!
如果我沒記錯,這個時代,包括在歐洲很多人還只認可天圓地方論,如果信長覺得他們胡說,那他們的小命今天可就危險了。
信長出乎意料的對這個地球儀格外感興趣,當我把為什麼地球是圓的解釋給他聽時,也有些擔心他發飆,因為我看見底下的家臣們的臉已經綠了。
信長仔細的聽著,居然點了點頭道:“你們說的沒錯。”佛洛伊斯和他的夥伴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些驚訝。信長摸了摸地球儀,忽然問道:“曰本在哪裡?”佛洛伊斯點了點其中的一個地方。信長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輕嘆一口氣道:“原來曰本這麼小啊。”
他又看了看我,問道:“大明呢?”我也點了點一個比曰本大很多的地方,信長眼中更是失落,道:“大明比曰本大這麼多。”那是當然,我們國家怎麼是你這個小小的島國可以比的,想著想著不由有點得意起來。
他似乎看穿了我在想什麼,嘴角微微一揚,臉上有了幾分好笑的表情。
佛洛伊斯看了看我們,又問道:“那麼允許傳教要多少費用?”
當時各地行商向信長請求許可狀,都有公定規費,所以他才會問這個問題。
我翻給信長一聽,他大笑起來,道:“我要是欺負你們傳教士,那我織田信長的臭名不是要傳到國外去了嗎?免錢!”他立即下令信盛負責製作許可狀給傳教士們。
看著他們感激的樣子,我不由笑了起來,他們會不會認為信長是上帝給他們在曰本安排的救世主呢。
在他們走之前,信長又道:“以後可以多來來,隨時和我談談歐洲的情勢、城堡建築和人情風俗。”
佛洛伊斯他們連連點頭,笑容滿面的離去了。
等他們走後,我也找了個藉口溜了出去,得趕緊想個為什麼會說洋話的理由呀,不然信長一定會問我的,實在不行也只好說是父親讓人教的,可是我這父親也太開明瞭吧,又讓我學日文,又讓我學洋文,也不知道信長會不會懷疑。
正在苦思冥想中,肩上忽然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我回過頭,一抹熟悉的笑容映入了我的眼簾,是小次的笑容。
我定定的看著他,卻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從上次他探了我的傷後,我似乎有點躲著他,每次看見他,我的心裡都會有一絲內疚的感覺。
“笨蛋,想什麼。”他的語氣輕鬆,笑嘻嘻的看著我。
我低下了頭,只是輕輕問道:“你有怪我嗎?”我沒有看他的眼睛,只是看著地面。
他沒有作聲,忽然他一伸手,緊緊抱住了我。他抱得很緊很緊,象是要把我的腰揉斷,我一動也沒動,任他抱著,只覺得滿心都是對他的虧欠。。
我只聽見他在我耳邊低聲道:“我說過一直都會保護你的,一直。即使有天你嫁作他人婦,我也不會食言。”
我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似乎有什麼在裡面閃動。
不知為什麼,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心裡傷感,忽然不知該怎麼面對他了。
“小次。。。。”我正想說話,他忽然用手指封住了我的嘴,道:“不要變,小格。”
他放開了我,收起了笑容,深深的看著我的眼睛道:“我在你的眼睛裡看見了我不想看見的東西,我喜歡那個開心笑著的小格,那個和我鬥嘴的小格,那個被我氣得半死的小格,那個永遠都那麼樂觀的小格,所以以後看見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