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恐怖事件有關?M國不是一個崇尚自由貿易地國度嗎?”羅賓的詰問鏗鏘有力,讓灰白頭一時啞口無言。
這時,剛才那個紅頭髮女人走了進來,靠在灰白頭的耳邊一陣低語,而後者不住地點頭,嘴角多了幾分得意得笑。
“根據國會總統頒佈得最新得國家安全法,凡有多項證據指證懷疑物件被調查時都必須接受測謊儀的監測。所以……李小姐請吧!”
灰白頭微笑著起身,示意貞淑跟他走。
貞淑看向羅賓,他無奈地衝貞淑點了點頭。但他也跟著起身,“我做了她的律師要求在一旁監督全程的合法性。”
“當然可以。”灰白頭很爽快得答應了。
貞淑被帶進一間只有一面鏡子和一個門的屋子,坐椅子上她想起她上次被拷問的情景,被騙鑑下結婚證得那次。
脫去外套挽起襯衫袖子,她的手臂上被纏上類似量血壓的繃帶,只不過它連著得是更加複雜繁多的儀器。
灰白頭和紅髮女人同時坐在了她的對面,而羅賓沒有被允許進入這房間,估計現在他正站在那面鏡子後面,就象當初的李小軍,只不過情況卻大不相同了。
“姓名,年齡,國籍?”紅髮女問道。
“李貞淑,24歲,Z國公民。”貞淑一一回答。
“你此次M國之行的目的。”紅髮女急追不捨。
“金融投資,商務之旅。”
“九一一恐怖事件你是否參與其中?”灰白頭又把剛剛沒問成得問題提了出來。
“我與任何恐怖活動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又不是那個大鬍子男人。
“你是否提前知道九一一會發生。”
“不太確定。”知道是知道,但具體的時間她不太清楚。
“你是從何得知?是誰告訴你的?”灰白頭問到了最關鍵處。
“沒誰告訴我。如果我說就像是經歷過前世的夢裡見過,你們會相信嗎?”貞淑換了種方式說出真相。
灰白頭和紅髮女懷疑得看著她,又看了看反應正常得測謊儀,他們也懵怔了。難道她真得有什麼特異功能?
“你有特異功能?”
“我沒有特異功能。”她是重生者,但確實沒有什麼異能。“我再重申一遍,我跟任何恐怖組組、恐怖活都沒有關係。我只是在我自己認為準確的時間進行了與別人不在相同的投資,但我絕沒有做過任何違反貴國法律的行為。”
“那你怎麼解釋你突然下令公司搬家得的行為?”紅髮女總覺得貞淑身上一定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當時就告訴下屬老公司風水與我的命格相沖,不利於我的財運。我是做金融的、很講求風水,所以我才會不惜一切代價搬家。”
貞淑答得心安理得,“救了全公司人的命,這次搬家就更值了……”
灰頭頭和紅髮女心有不甘地瞪著貞淑和羅賓的背影,卻又無可奈何。
“李貞淑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紅髮女的語氣很篤定。
灰白頭點了點頭,“可是她透過了測謊儀的測試,我們現在又沒有證據動不了她,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的盯著她,直到找到證據。
“是……”
坐上羅賓的車,貞淑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M國國土安全域性真不是一般人自由出入得。“籲……”
貞淑剛要說話,卻被羅賓制止,他指了指她的外套。
她的外套怎麼了?難道……
貞淑若有所思地睜大了眼睛,羅賓點了點頭。“我預訂得餐位是作廢了,你現在想吃什麼?”他挑了安全的話題。
“大餐吃不上了,那就請我吃M國熱狗、薯條和可樂吧!吃一堆垃圾食品填滿我的胃也不錯。”她現在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