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著的茉理一點也不退縮。
“我是始他們的表姐妹喲!而在我們身上流著的血是有些相同的。你不認為就算你開了槍也沒有用嗎?”
“或許吧!可是,我已經沒有其他的退路了。你們就當這是一個壞女人的壞作為吧!你也有拒絕你自己立場的權利,”
L女士停了一下,低聲地笑著。
“怎麼樣?要把你的權利付諸行動嗎?”
茉理沒有采取任何執行。她雖然勇敢,可是不至於無謀。她知道對方是說得到做得到的,她放棄了反抗。
“對啊!這樣才對。”L女士微微笑著。
“真是遺憾哪!手腳被控制,一定很不甘心吧?”
“我在反省。”茉理率直地回答,帶著一種非常自然的信賴眼神看著表哥們。既然被當成了人質,她就不能亂動或者畏縮而減少了始他們選擇的機會。
L女士用右手拿著手槍,左手巧妙地扣住了榮理的右手腕,朝著門的方向移動。
“我要對二大龍王忠告。只要你們稍微動一下,這個小姐漂亮的臉上就會開個洞。”
龍堂兄弟看似沒有動手也沒有動腳。
事實上,他們並不是沒有行動。續突然撅起嘴唇成吹口哨的樣子。吐出口香糖。口香糖彈就像銳利的鞭子一樣打在L女土的手上。一種麻痺的痛感比扣扳機的速度更快進裂開來,手槍從L女士的手上飛了出去。就在手槍落地之前,茉理的腳就將它踢得老遠。茉理的反射神經不比L女士差。幾乎就在同時,始跳向了L女土。抓住了她探人懷裡的右手腕,—根前端變色為紫色的粗租針掉落在地上,很明顯的那是毒針。
L女士被扭倒在地上,嘴巴發出了詛咒的聲音。很偶然,始的左手從L女士的下巴掠過,碰到她的耳際。
L女士再度叫了起來。那是一種摻雜著絕望感的奇怪的叫聲。
始的手停止了動作。他用指尖觸感知道了。
L女士美麗的容貌只是一個人造面板的面具而已。面具的一部分捲縮了起來,微微可以看到她那被燒得紅黑的面板。他的回了手指頭,用一隻手壓著L女士,帶著滿臉的困惑,看著四姐妹的女幹部。L女士浮起了一個偽裝的笑容,坦白相告。
“這張面具的內面是醫療用的棕櫚,在完全整形之前用來保護原來的臉部,是都彭的製造。”
L女士舉出了一個為四姐妹一員的化學產業財閥名字,把自己的手指頭搭在面具上。
“如果你想看,我就讓你看看吧!這是一張被烈火愛撫過的女人的臉。”
“沒有必要,對不起。”
始鬆了手,退後了一步,輕輕地低下頭。他知道L女士是敵人,而且是一個不容易對付的敵人,他也知道她和四姐妹的中樞部門有密切的關連,更知道他們有憎恨她的理由,可是,始覺得剝掉L女士的面具是一種可恥的行為。或許這只是一種單純的、意外地疼惜女性的一種心情,可是,他覺得做到這裡也就行了。
“已經沒事了,我們走吧!續、榮理。”
始說道,續和茉理各帶著不同的表情看著他們的哥哥和表哥。在走出室外之前,二人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回頭看。
龍堂終被自己的噴嚏聲吵醒了。
頭上有黎明前的天空。灰色的雲帶著奇妙的白濁感快速地流動著。
他起了身,發現自己全身赤裸。他又打了一個噴嚏,心想:不妙,得趕快找件衣服穿才行,他環顧四周,看到在一堆散亂的木片、金屬片、泥土旁倒著弟弟。他也一樣赤裸著身體。終快步走向弟弟,抱起弟弟搖著他。
“喂!餘、餘!”
他輕拍著餘的臉頰。濃密的睫毛動了,餘睜開了眼睛。像黑石頭放的瞳孔中有了焦點,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