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打手忍無可忍,終於叫出聲來,誰想“嗖”的一聲,脖子後面探出一顆蛇頭,他身上的蛇也不少。
叫了這一聲,看樣子小夥子明白了眼前的情況,就見他退後兩步,臉上顯得十分惶恐。
“你們這不是表演?意外?”
媒婆痣馬上小心點頭,誰想影響到了手中的蛇,它的頭馬上豎了起來。
小夥子哆嗦了一下:“哇,那你可要小心了,這是三角頭,肯定是毒蛇,一咬就死!”
媒婆痣渾身都被汗水溼透了:你別嚇我啊!這真是害人終害已,早知道就不買毒蛇了。
這正僵持著呢,門外又闖進來兩人。這兩位身著制服,進門後直奔兩位流氓。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說你們呢,怎麼到處擺攤?你們這是擾亂市容市貌,知道不?賣蛇經過我們允許了嗎?沒收!”
這兩位是城管。
這兩城管一如傳說中的作風,蠻橫無比,進來後衝著兩流氓破口大罵,也不聽他們解釋,直接就從兩流氓身上摘蛇。
說來也很奇怪,這蛇還真是怕城管,落到他們手上一動也不敢動,兩流氓身上的十來條蛇,轉眼間就被兩城管摘了個乾乾淨淨。
這兩流氓長舒一口大氣,心情終於放鬆下來。剛才被毒蛇纏身,他們就一動也不敢動,這不,僵站了半天,身體都有些麻木了,媒婆痣的拳頭舉得太高,現在就暫時放不下來。
但那心情絕對是槓槓的,感激之情如泉湧,媒婆痣的淚水都要流出來了,他正準備向兩位城管表達兩句,誰想對面那小夥又出聲了。
“我說二位,這裡是我家嘢,在自家園子裡擺攤賣蛇,好象不會影響市容市貌吧?”
城管當中高個的那位猛的一拍腦袋,反應了過來:
“對對對,唉,是我們的錯。我們城管執法講究規範,您二位接著賣啊,我們就不打擾了。”
這媒婆痣的右手還有些發麻僵在半空呢,城管已經把一條毒蛇塞了回去,比之前那條大多了!
接著,這兩城管把蛇一條條又擱了回來,動作十分熟練,轉眼之間,兩流氓身上又被眾蛇爬滿,居然位置都沒改變。
媒婆痣手中的那條大蛇本來已把頭扭向了打手,一城管多事,伸手扭了扭,於是那蛇頭又轉了回來,就在媒婆痣的嘴巴前面——吐著紅信。
城管道歉而去,兩流氓哭了。
折磨人啊!這才放鬆了多久?居然又被打回了地獄,不帶這樣玩人的!
沒錯,這就是玩人。
這兩流氓被蛇嚇到了,心裡什麼想法都湧了出來,這能瞞得過張斌輝嗎?他一清二楚。
買蛇還專挑有毒的買,夠狠啊你!今天就跟你們玩個痛快。
那兩城管就是他整出來的,神識控制嘛,很容易!
兩流氓就跟木雕一樣,呆在小園中央,對面的小夥好象想到了什麼,於是撓頭道歉:
“呃……我剛才是不是多嘴了?這些蛇好象挺餓。”
媒婆痣動也不敢動:“大哥,想辦法啊!”
“要不吹口哨吧,我看電影上說的,好象有用。”
呸!
這兩流氓就想罵人。那部電影他們也看過,吹口哨?一吹就死!
“真的有用唉!凡蛇都喜歡聽口哨,所以電影上才有那種描述。印度人不就是用口哨指揮毒蛇嗎?”
看著小夥肯定的語氣,打手有些相信了,他噘起嘴,就想吹哨。旁邊,媒婆痣汗如雨下。
千萬別吹啊,印度人吹的是笛子。
可這打手是木魚腦袋,急於擺脫面前的危險局面,他的嘴巴越噘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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