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南下。
“大人,白眉軍扎的營盤有什麼奇特的地方麼!”問話的是一個,渤海將領,大夏軍中渤海人佔據的比例也不算僅次於漢人與草原各部。不過渤海將領大多勇猛有餘,卻少有謀略,對兵法也沒有多少研究。大多本事都是從戰場上領會到的。
王嗣業沒有回頭的道:“白眉軍所紮營盤乃是紮營八法中攻守兼備的梅花營,梅花營盤分為五座營盤。居中為花心,也就是中軍所在。餘
營譏泛心佈置,略有突出,迄遠望去就好似一朵梅花般,悔化消及兼顧攻守,你攻打任一營盤,中軍都可快速的支援,壯大一方實力,如果攻打中軍營盤,那麼就會遭受到兩側營盤夾擊,想破梅花營盤,只能強攻三路,而看對方的架勢,在營盤外,卻還有其他佈置,如今春暖,地面柔軟,易於挖掘,在外設定一道壕溝,放置拒馬,可以有效的抵禦我軍騎兵的突襲,另外在各處建立哨塔,高臺則可以監視八方,甚至知道我城中佈置,顯然對方軍中有精於兵略之人,晚上襲營的計劃我看可以取消了。”
殺豬將田匡斷了一臂,不過在經過救治後,已無大礙,中軍大營內。田匡將麾下眾將集中在營帳之內,待眾將到齊之後,道:“廢話我就不說了,明日攻城由將領徐青代為指揮,軍師王先生會從旁協助,爾等要如同待我一般,令行禁止。但有亂來,可別怪軍法無情。”“是,猜帥!”眾人抱拳聽令。
翌日清晨,春風颯颯,帶著還未消去的冰涼蓆卷著大地的每一個角落,咚咚咚,一陣鼓聲響徹天地。無數的白眉軍士兵如同螞蟻一般從大營內蜂擁而出,在營外空地之上列隊整齊,三萬白眉踏著整齊的步子。猶如那天空中的烏雲一般向著翠北城壓了過去。
嗚嗚嗚,淒厲的號角聲,從翠北城內傳出,一隊隊著甲整齊,鎧甲鮮明的大夏士兵攀上城頭,在軍中什長,各級指揮的命令下,有條不紊展開了陣型,各種城防器械被搬了出來,一捆捆的弩箭被堆在城上,床弩上弦,手推車弩也安上弩箭,弓箭手百人一陣,嚴陣以待。
城內,四個投石車平臺上,投石車上的蒙布也掀開,在騾馬的拉扯上,推上了平臺,一車車的石彈。火油彈等等被堆積在平臺上膘望臺上,瞻望手,旗手也已經就像。開始目測著白眉軍前進的距離,在城外每三十米就會有一個明顯的標記,這也是用來校準距離之用的,城內的投石車大多都是中型的,攻擊距離在八百米到一千兩百米左右,除此外還有一些小型的,打擊範圍則在六百米到八百米。
“裝石彈,快!”一箇中型投石車的鬥勺可放入五十斤的重物,也就是說放入那種跟人頭差不多大的石塊,大約可放入五到六個,石彈放入之後,投石車手就等待著城樓上方瞻望臺上的動靜。
“什長,看,旗號,是旗號。距離一千一!”
“嘿嘿,總算走進入射程了。弟兄們,給我打起精神來,準備開葷了。給我動起來,放!”
隨著巨大的投石車甩臂拋飛。一片石雨被高高的投入半空之中,然後密集的砸向正向前推進的白眉軍中,白眉軍士兵裝備都是十分簡易的物品,最前右手持的巨盾,乃是用嬰兒手臂粗的木頭臨時打造而成,而士兵手中的盾,也多是木盾,那比人腦袋小一圈的石彈攜帶著強大的勁道從天而降,頓時在白眉軍中激起一片血雨腥風。
石彈並不是滾圓的,而是不規則的菱型,一個白眉軍戰士直接被砸中了胸口,頓時,一片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那士兵幾乎被那強大的勁道給帶飛而出,撞倒身後的兩三人,這才停下,而胸前早就已經一片血糊。連心臟都已經碎裂,鮮血噴濺。
密集的石彈雨,以血腥的手段掠走一條條的生命,但那石彈雨卻好似掉入水潭中的石塊,只是掀起一絲漣漪,白眉軍將士似乎沒有多少慌亂。步伐堅定的前進著,經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