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青人,絕不為過。
他身上的衣服花裡胡哨,緊緊包裹著身體,就像國外設計師走秀用的道具,讓身體顯得十分纖瘦。
脖子上的大金鍊子足有小拇指那麼粗,戒指上嵌著指甲蓋大的翠綠寶石,離的太遠李正一時也無法分清是翡翠還是祖母綠。
看到他們進來,青年偏過頭。
看到張曼,站了起來:“曼曼,你終於回來了。”
同時瞟向張曼身後的李正:“他是?”
“李正,他是司馬唯一,那是我爸。”張曼聽到青年的聲音,不由皺了皺眉,露出幾絲嫌惡,介紹道。
李正看到司馬唯一的時候,差點笑出來。
這個人渾身上下透露著暴發氣質,那串大金鍊子戴脖子上,也不怕得頸椎病。
他印像中的張曼,最討厭這種暴發戶。
“你就是李正?”司馬唯一聽到李正的名字,瞳孔一縮,不經意間射出一絲狠色,但是馬上又消失了。
他前幾天聽手下說,有個人叫李正的人跟張曼走的很近,還搶了他小弟的錢。
這兩天他忙著備禮,所以把這事給按下了。
還以為是什麼樣的三頭六臂,想不到居然是個小屁孩。
“你們認識?”
張曼父親聽得出司馬唯一話裡有話,有些意外,對李正招了招手:“過來坐,曼曼這兩天一直跟我說起你,年青有為啊。”
“何止認識……”司馬唯一冷笑著說道。
“叔叔太客氣了,可能是我記性不好,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司馬兄。”李正笑了笑,毫不拘束,走到案桌邊坐了下來。
行走坐立間的氣度,讓張曼父親不禁高看一眼。
“哈哈哈……來喝茶喝茶,唯一啊,今天是我生日,要是有什麼事情,多擔待。”張曼父親打著圓場。
司馬唯一是他看著長大的,脾氣性格瞭解的很。
這幾年東搗西騰,搞了不少錢,但是心眼卻越來越窄。
李正恐怕跟自己女兒走的太近,惹他不高興了。
“伯父的面子我給,再說我唯一也不是心胸狹窄之輩,不會因為一個窮小子不顧大體,叔叔放心。”司馬唯一臉色一變,笑著說道。
這笑容落在李正眼裡,虛偽到極點。
張曼也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唯一,你要是以後敢找李正麻煩,別怪我翻臉。”張曼知道這傢伙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慣了,不知道李正怎麼得罪了他。
“曼曼看你說的,我們馬上都要成一家人了,岳父的話我能不聽?”司馬唯一嘿嘿笑著。
“什麼意思?”
“曼曼,唯一剛才跟我談你們的婚事,我答應了。”張曼父親平靜說道。
剛剛坐下的張曼,呼地一聲站了起來:“爸!你說什麼?”
“曼曼你看你急的,成功集團最近有個專案要跟我合作,我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變成一家人,事情就好辦的多了。正好趁著伯父過生日,我把聘禮都準備好了,要不你看看?有不滿意的,我再添。”司馬唯一臉上堆笑,拿起放在案桌上的一個禮薄,想要遞給張曼。
啪!
張曼揮手就把禮薄打飛。
“爸,現在什麼年代了?還包辦婚姻?我還不想結婚!”張曼一臉怒意,眼晴瞪著司馬唯一,恨不得把他咬死。
“曼曼你脾氣也該收收了,公司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唯一有心幫忙,對你的感情我也看在眼裡。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給爸一個面子好不好?”張曼父親臉上現出一絲無奈。
“什麼以後再說,這裡沒有外人,當面說清楚!公司是死是活,跟我沒有關係,爸你別想拿我當籌碼!”張曼毫不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