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霧驟然消散,人們心情為之一震,正待發奮圖強、卯足氣力要勇奪先鋒的時候,組委會突然發來了一個緊急通知,比賽突遭緊急情況取消了。
多少人抓心撓肝的抗議哭訴全都沒有效果,而且組委會霸道的宣佈,抗議一律駁回,不聽話的,剝奪終生的比賽資格,愛找誰找誰去。這是原話,顯然組委會很氣急敗壞。轟轟烈烈的開始的比賽,就以這麼令人悲痛欲絕的方式,嘿嘿,取消了。
九龍山精神病院的病房裡,躺著兩個人,苗萌和程妃兒。外面坐著一群人,都不敢離開。
秦楓拎著他哥秦逸風的胳膊,“大哥,你到底靈不靈啊,平常吹牛吹的天昏地暗的,這回到關鍵時刻了,你到是說句話呀?”
蕾蕾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她不明白一群禍害,為什麼要把姐姐送精神病院來呀,這個不太對吧?也不知道誰瘋了,就算認識人不要錢,也不是這麼佔便宜的吧,可是雖然是她姐,但是架不住禍害多,她說話根本就不好使。
“對呀,對呀。”鍾林揪著秦逸風的脖領子,“小楓說的對呀,你倒是說說,我們家萌萌怎麼的了嗎?你有譜兒沒有,沒有我們好找別家呀。”
“小師傅啊,都是我不好,你說我就上個次廁所嗎的功夫嗎?你怎麼就這樣了呢,你讓我怎麼跟奶奶交代嗎。”
水清清突然跳過去,將吳嘯天的胳膊給擰到了背後,把他靠牆按住,“說。是不是你跟程小三兒欺負我們家萌萌了,說,你都做什麼了?別以為有倆遭錢兒我們就得讓著你,沒門兒,錢在姑奶奶這裡不好使著呢。”
“哎呀。哎呀,都別鬧了。”秦逸風救回自己的胳膊,脖領子,拉開水清清,“別亂,別亂。磚家會診的結果還沒出來呢,我們自己先亂了,算什麼事兒嗎?”
夢千也站了起來,“大老黑,麗華。你們先把蕾蕾送回去吧,注意自己的嘴巴,別瞎說,能辦到不?”
“我不走。”苗蕾突然跳起來,“我不走,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把姐姐給送去實驗室切片那。”
“不能,不能。”水清清想了想,趕緊拍著胸脯跟蕾蕾保正。“有我呢,他們要是敢對萌萌不利,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與此同時。在某個地方,同樣在望著一堆黑漆漆燒壞的儀器說著同樣的話呢,“該死,毀了我最完美的作品,我不會放過你的。”
猙獰的面容,嚇得牆上的一隻鸚鵡哆嗦的掉了幾根羽毛到地上。“主人發怒了,有人要倒黴了。主人發怒了,有人要倒黴啦。”
“閉嘴。你這隻該死的鸚鵡。”
鸚鵡眼睛一翻,暈過去了,啪嗒掉到了地上。當那人走出房間的時候,鸚鵡的眼睛又睜開了,甚至還透著一股隱隱的寒光。
一個陽光明媚的世界裡,站著兩個人,苗萌愜意的抱著胳膊顛著腳笑著,微露的小虎牙,彰顯著濃濃的嘲諷。
“怎麼樣,三比一完敗你,服了嗎?”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程妃兒不安的來來回回的走著,這個世界跟她格格不入,沒邁出一步都心驚肉跳,沒個汗毛裡都透著寒意,這個世界都在排斥她的存在,好像只要苗萌樂意,就能隨時把她摧毀似的。“這是什麼地方,什麼地方?我的魅狐,我的魅狐呢?”
“嗯哼。”苗萌得意的揚著小下巴,“死啦,啊哈哈,你也快死啦。”
“不可能,我的魅狐是最強大的,是獨一無二的,你在騙我,騙我。”
“你大爺的。”苗萌一招手,荊棘再次將程妃兒困住,“你可真夠惡毒的,劫持我的身體,佔有我的腦域的力量,霸佔我的小天哥哥。沒門兒。”
“這不可能,沒有人能夠逃過我的魅狐,秦家的人都不行的。”
悠閒的盤腿兒坐下,“你的魅狐算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