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才互問事情的原委。
李澤揚又一次看了手裡的遺書,問秦壬:“我們對他是不是過分了?他本己是個可憐人,他只是追求他的情感。”
“不幸的是他追求錯了情感物件。”秦壬從來都沒有『婦』人之仁,也把凡事看得更客觀,對殷洋根本沒有丁點兒同情。反問李澤揚:“你不會沒想過那兩次你出手晚了會是什麼結果吧?”
是啊!那兩次他可是萬分後悔自己去遲了,讓嶽悅受了苦,當時,他恨不得把殷洋剁成肉泥餵狗。
李澤揚嘆息了幾聲,以遺書裡寫的話意來隱示自己的想法:“情人,他的遺書裡竟然沒仇恨,反勸李想放下仇恨,尤其是不要傷及無辜,請他為他暗中守護嶽悅和斐兒,不要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李想?放下仇恨?李想是誰,和你有什麼仇恨?”秦壬喊了起來,在他的記憶裡,沒有李想這個人啊!
想了想,直覺的此人應該是與凌家有關。在腦子裡快速的把他與凌家串聯起來。最終還是記不起他所掌握的資料裡,他們有什麼關係。那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李想是誰?
問清了李想的身份後,秦壬自責了。因為自那件事結束後,他當一切都結束了,沒有再想會不會有後遺症。
李澤揚告訴他:“李想、殷洋、文謹言,他們三人的關係不亞於你我。”
“三人同志?”
李澤揚對他實在是無語。自己和他什麼時候變成“同志”了?而且那三人裡明明除了殷洋娘一點兒,但也在極積追求異『性』的愛情,其他兩人更是『性』/取向正常,這樣他都能給出歪曲的答案,那他倆那麼好的關係,他還不用來誤導嶽悅對他來說就是天理不容了。
得到李澤揚的否定與嘲諷,秦壬打算要把非事實變成事實。
作為知己的李澤揚又哪會不知道他的打算,將其在萌芽狀態已經掐夭折。
秦壬有些不滿,訴苦眼下他正閒得無聊,也不讓他有消遣。
“閒得無聊你就過來看看遺書。以後也知道怎麼寫。”
說是這麼說,他知道他不可能無聊到大老遠的跑來。掛了電話,把殷洋的遺書又拿來看了一遍,一字一句,看得很仔細。
原來,他早已意識到自己的病態,可是,他沒辦法克服。很多時候,他也分不清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有想過正兒八經的找個好女人成家,但心裡害怕的又太多,而且除了嶽悅,他看不上其他女人;想透過手術讓自己成為女人,又沒有去做變『性』手術的勇氣,更怕做了變『性』手術會連愛嶽悅的資格都沒有。
他的猶豫、矛盾、痛苦,無時無刻不在困擾著他。因為惹怒了李澤揚,被他給弄成了女人,起初雖然難受,後來倒也欣然接受,覺得那對自己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至少,替他作出了抉擇,此生,死,無憾,早死,是解脫。
但他終究是死了,李澤揚心底還是有了些許的內疚。他想知道詳情。李想自然就是他要找第一物件。
找人的人總比被找的人矮了一截。現在該李澤揚領教李想的氣焰了。
李想的辦公室跟李澤揚辦公室的奢侈不相上下,寬敞得不像話、冷傲嚴肅得讓人心發緊,黑與白的搭配比咖啡『色』更顯得生硬。李想就在這間辦公室的中心把雙腿蹺到了桌面,斜睨著李澤揚,連問他來意的話都沒有。
李澤揚有幾個時候受到過這種藐視,想轉身離去,但他和李想是一樣的,在沒有得到想到的東西前,是不會放棄的。同樣冷傲的問:“我來只是想問一下殷洋的墓地位置。”
不提殷洋、不提墓地,李想還會給張沒有恨意的臉,現在一提,就只有恨了。“怎麼?他都死了,你也不放過他?還是,你不相信他死了,要求證。”
求證,是他其中一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