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春意。“阿姨”三兩下就脫去了穿得本來就少的衣服,只剩下了夾層的|乳罩和鏤花的丁字褲頭,原本看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材曝光之後卻顯得有些難看,白花花的肉體有些臃腫,尤其是肚子上的贅肉隨著她的走動一顫一顫地抖動,那堅挺傲人的**原來也是假的。她躺在床上叉開雙腿一開一合地,小內褲裡春光乍洩,一縷黑毛若隱若現。鍾嶽峰有些厭惡地扭過頭去,再不肯多看一眼。
“阿姨”見鍾嶽峰並不像別的男人嫖自己時那樣猴急猴急的,脫了衣服就挺槍上馬,他怎麼反而若無其事地抱住膀子坐在一邊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她自己倒被撩撥的心急火燎的。脫只好又跳下床再去施展狐媚功夫,一門心思想盡快辦成好事。挺胸擺臀走過去嬌滴滴道:“乖侄兒,這麼大了還害羞呀,不就是那回事嗎?不是常說時間就是金錢嗎?別誤了阿姨掙錢,讓阿姨幫你脫嗎?”說著走過去一手攔著鍾嶽峰脖子就想往鍾嶽峰的懷裡坐。
鍾嶽峰伸手托住她肥大的屁股稍一發力輕輕那麼一拋,她就像一顆肉彈飛了出去,正好落在床上彈起老高又落了下去。這人好大的力氣呀,本來以為鍾嶽峰下一招必定是餓虎撲食,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他有什麼動靜,就不耐煩地翻身坐起來正想再胡言亂語調戲鍾嶽峰,忽然看到鍾嶽峰冰冷如水的目光如刀子一般,駭得她心裡打了個顫,滿腔的慾火頓時化為烏有。
鍾嶽峰見已經嚇住了她,就換了一副和藹的面孔道:“對不起,我現在可沒心思跟你弄這個,不過你放心,佔用了你的時間,我會照樣付錢的。”
“阿姨”這才臉色稍霽,小心翼翼道:“我說怎麼看你也不像嫖客呢,來風月樓不諳風月,如果你不是陽痿,一定有什麼目的,說吧,看阿姨,不,看姐姐我能幫上忙不。”她一時倒不敢再放肆,老老實實又做回了姐姐。
“不瞞你說,我跟一個道上的朋友約好了想去北邊俄羅斯倒騰一趟生意,他兩個月前就來這裡了,可是到現在也沒見到他,打電話也聯絡不上了。你見過他嗎?”
“你朋友長啥樣我可不知道,凡是跟我上過床的我都會記得,沒上過床的只要照過面的也都會記得,你朋友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說不定還跟我上過床呢。”她三句不離本行,說著說著又露出了下流的本性。
“我那個朋友的相貌挺奇特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你只要見過一面絕對能會有印象的。”
她搖了搖頭道:“你那朋友如果到瓦多來,一定會來風月樓,我就不會沒有見過他,臉上一道傷疤那多恐怖呀,任誰一見都不會忘記的。會不會你的朋友根本沒來這兒?對了,他有護照嗎?”
鍾嶽峰搖了搖頭道:“他沒有護照。”
她一拍腿道:“怪不得,你那朋友如果沒有護照想要出去的話,只有偷渡一條路。在瓦多隻有張爺才能辦得到。”
“張爺是誰?我怎麼找到他?”鍾嶽峰一聽頓時來了勁頭。
“在瓦多這塊地界,乃至北疆千數里地出來混的沒人不知道張笑霖張爺的,這家風月樓就是張爺開得。”
“那我怎麼才能見到張爺?”
“阿姨”搖了搖頭:“張爺的生意多了去,還開有金礦,這瓦多有好多生意都是他家的,連老毛子都跟他做生意呢。我在這兒幹了好幾年也只見過他一面。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裡,聽說他經常去俄羅斯那邊。這風月樓的管事的熊麻子熊經理知道得最清楚,他是張爺的得力手下。”
鍾嶽峰聽到這裡心中已有了計較,看來這位張笑霖必然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絕對跟黑社會有關係,眼下只能先從他那裡尋找線索了。他一扭頭見那女子還光著身子在那裡賣弄風騷,就笑道:“還不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