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見過老夫人,見過白宮主,見過少谷主。”王憐花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對著三人一一行禮。
王兮挑了挑眉,原劇裡他也來過幽靈宮,可那時他和白飛飛的身份都沒挑明,如今嘛……
她看向白飛飛,果然就見她表情彆扭的打量著王憐花。
白靜依舊保持著自己的人設,冷聲問道:“你來幽靈宮有事?”
王憐花微微一笑:“想必各位應該也收到了快活王即將娶親的訊息,不知各位對此有什麼看法?”
王兮回頭看了白靜一眼,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便接話道:“王公子不如先說說自己的看法。”
王憐花倒也爽快,他直接對著白靜又行了一個禮:“想必老夫人也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就不說廢話了,這一次,我要快活城喜事變白事。”
“噢?你有這個能耐?”白靜饒有興致的反問道。
王憐花笑了笑:“沒有,但我相信老夫人和白宮主不會冷眼看著他再娶他人。”
“你是來求合作的?”白飛飛開口問道。
王憐花點點頭:“之前在朱府,和柴玉關動手時,白宮主也在場,他的武功,說實話除了少谷主能抵擋,我們都不是對手,既然我們的目標一致,為什麼不合作呢?”
白靜冷笑:“正因為目標一致,我們才沒有合作的可能。”
她雖然口口聲聲要白飛飛殺了柴玉關,可說到底,那是她的夫婿,是她愛了一生也恨了一生的人。
之前王兮也答應過,只下藥,對於如何處置柴玉關,她和飛飛都不插手。
白靜相信,王雲夢和自己一樣,不會把柴玉關的處置權交給別人。
這麼看來,自己母女和王雲夢母子,雖然看似目標一致,其實是敵對方。
想到這裡,白靜就不想再和王憐花廢話了,她站起身就往裡走去,一邊走一邊交代:“飛飛,接下來的事,你來處理吧!”
老一輩的一走,王憐花明顯就放鬆了下來,他扭頭看向白飛飛:“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是我的姐姐。”
白飛飛抿了抿唇沒有開口。
王憐花也不在意,繼續說道:“其實說白了,不管是我們一起行動還是各自為戰,對於你我來說,都是一場靈魂拷問,這麼重的罪孽,兩個人一起承擔總好過一個人。”
他這話說得不是沒有道理,但白飛飛並不打算跟他合作,對於這個弟弟也並沒有什麼好感。
於是她笑了笑,拉著王兮走向之前白靜所坐的位置坐下,然後抬頭看向王憐花:“我是不知道你想對柴玉關做什麼,但你可能想錯了,我並不打算弒父,所以靈魂拷問什麼的,並不需要。”
王憐花瞳孔一縮:“你就這麼原諒他了?”
白飛飛笑了一下,回道:“其實他只是佔了一個父親的身份,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他傷害的人是我娘,我找他麻煩也是為了我娘,所以最後他是死是活,那都得由我娘來決定。”
王兮也意味深長的插了一句嘴:“本來也是上一輩之間的恩怨,當然該由上一輩自己解決。”
王憐花的臉有點黑,他和白飛飛不一樣,他曾經去找過柴玉關,兩次。
第一次柴玉關當著他的面直接向他娘質問了他的身份來歷,之後一言不發甩袖而去。
第二次是他前段時間和沈浪一起進入快活城,想將朱七七帶出來,和柴玉關交手的過程中被扯壞了衣襟,讓柴玉關親眼看到了他胸口的傷痕。
那裡原本是柴家人生而自帶的胎記,被他自己用刀挖了,柴玉關當時的表情他如今想來依舊很痛快,但這還不夠,他要讓柴玉關痛苦,要讓他後悔不認他,要讓他為曾經拋棄過他們母子付出代價。
可看著眼前的白飛飛,王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