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讓德王懷疑他的身份了。
“殿下,稍安勿躁,我說了,我不是華夏國的人。”
“不是華夏國?”德王眼神一閃,腦海突然一震。
他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難道說,面前這個人,是南疆那些亂賊的人?
“難道,你是南疆那邊的人?”德王接著問道。
“殿下,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您何必關心我是什麼人呢?”
“我當然要弄清楚,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和你談什麼的。”
“殿下執意要知道我的身份,那也罷,我就告訴殿下,我是扶羽聖教的大長老,勒瑪扎貢。”
這個灰衣人,這個所謂的陸先生,其實就是勒瑪扎貢。
自從上次和西索阿瑞商談了關於朝中眼線的事情之後,勒瑪扎貢就打定了主意,這件事別人都辦不了,只能他親自來。
他這次來中原,只帶了幾個隨從,目標很小,根本沒人注意。
“扶羽聖教?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南疆的那些亂賊吧。”德王冷笑著問道。
“亂賊這個稱呼,我可不承認,我們只不過是用一些巧計,奪了你們的城池而已。”勒瑪扎貢笑著說道。
“那你膽子很大啊,朝廷現在到處在找你們,你居然自投羅網了,難道說,你不怕死嗎?”德王陰沉著臉問道。
“我既然敢來,當然不會怕,不是我誇口,就殿下府上這些人,是困不住我的。”勒瑪扎貢氣定神閒地說道。
“哦?你這麼自信?”
“當然,殿下若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給殿下玩個小把戲。”
“什麼把戲?”
“殿下,你身後有一盞燈,您看到了嗎?”勒瑪扎貢指著前面問道。
德王回頭一看,確實有一盞燭燈,就在他身後的桌子上。
“看到了。”
“我可以坐在這裡拿到那盞燭燈。”勒瑪扎貢說道。
德王愣了一下,回頭又看了一眼,這燭燈距離勒瑪扎貢至少有四五步遠的距離,怎麼拿到?
“請。”
“好。”
勒瑪扎貢微微一笑,手掌突然往前一揚,一股醇厚地內裡就逼了出來,然後直接掃在了燭燈上,隨後,勒瑪扎貢又用力往後抽動手臂,燭燈就被他的內裡給吸了過來。
這個距離,對於勒瑪扎貢來說,取到一樣東西,簡直是易如反掌。
“不錯,果然是高手。”德王點頭說道。
“雕蟲小技而已。”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們華夏國有個武功高手,叫池中天。”德王突然問道。
“當然知道。”
“那麼,你和他,誰厲害?”
“他厲害。”勒瑪扎貢直截了當地回答,沒有半點猶豫。
“好吧,我也覺得是,現在,你可以繼續說了。”
德王現在已經確定,這個人肯定不是朝廷中的人派來的探子,因此也就放心了許多。
“我可以幫殿下,把太子之位搶到手。”
“開玩笑。”德王坐回了座位上,不屑地說道。
“只要桓王回不來,太子之位,就是您的。”勒瑪扎貢接著說道。
“嗯!”
聽到這話,德王突然一陣緊張,然後趕緊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太子之位,我很喜歡,可是我要用真正的實力得到它,而不是靠殘害手足。”
“殿下此言差矣,我還是那句話,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太在意小節的人,註定是做不成什麼大事的,您是華夏國人,比我知道太宗世民皇帝為了得到皇位,做了些什麼吧?”
勒瑪扎貢所說的這個典故,德王當然知道,而且不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