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了,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人家說什麼?”
“竊,又沒人敢當著我的面說,如果有我就立馬收拾了她/他。況且你這個受害者也沒說什麼,我這個犯案人還有什麼可介意的?”
她大笑。“好妹妹,不管事情發展到什麼樣,咱們總歸是好姐妹的。”我感激的一握她手,不言而喻。
這回長公主來信親王府會情敵,居然吃吃喝喝的玩了一天才依依不捨出府,再次讓人大跌眼鏡。
到了第二日,某皇帝派了暗衛來傳話:你如何?太過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心裡一暖,隨筆在一張便條上寫了幾個字算是敷衍了事。
……
話說上書房這頭,嘉靖帝沉默的坐上龍椅上,殿下站著數位國家重臣,正在為倭寇猖獗一事,各據其由,爭吵不休。倭寇屢犯邊境,姦淫虜掠,無所不為,各位臣工因揣不到聖意何為,不敢妄下結論,只得就政敵對立的意見大為反駁,卻無實質內容的提議。一旁最有眼色的黃臣相瞅見上位臉色,霧色更濃,乖覺的一扯平素十分親近的同僚——兵部尚書葛大人,葛大人辯得正酣,哪裡會理會他,冒失的扯回衣袖,激昂答辯:“倭人不除,我大漢何安?”上位的人見辯了幾天也沒個成果,如今又都說一些沒有建設性的話,加上近來被那個小女人的事煩得不行,又不讓他插手,更是勃然大怒,擊案而起:“夠了,虧得你們還是國之重臣,連這麼點子事都拉幫結黨,拿不定主意,罷了罷了,一群廢物,不要也罷。”眾臣見龍威憤憤,嚇得一齊跪在地上,忙不迭的瞌頭:“皇上萬歲,皇上息怒開恩。”心中卻奇道:這陛下向來不顯山不露水的,怎的如今這般怒形於色?
嘉靖帝怒極,也不喚起,把剛剛觀察到的一應濫竽充數、左右搖擺的三位臣子一一點名道出,各降二級,扣俸一年,仗責二十。一時間人人自威,連內侍宮女也紛紛伏地不起,整個書房除了盛怒中走來走去的皇帝,再無人聲。
恰巧朱三進來回復口諭,見勢不妙,正要悄聲退下,嘉靖帝閃眼已經見到他,怒道:“進來,你這狗東西,也學會鬼鬼祟崇了?”朱三一邊賠笑著一邊小心翼翼的越過烏鴉鴉一地的臣工,走到聖駕前,把紙條呈上。嘉靖帝見只是小小一張紙條,眼神略閃,隨手開啟一看,上頭只得七個字,赫然寫著:他們抓錯姦夫了!並一個大大的驚歎號,頓時眼前浮現出一張略顯無奈又頑皮的清麗笑臉。
那皇帝竟是一時呆住,傻傻地盯著字條數秒,朱三見狀,也不知是喜是怒,試探的叫了聲:“陛下……”皇帝一愣,半晌才回神,移步至御案前坐下,隨口吩咐道:“都起吧!”語氣平緩,喜怒難辨。眾臣工戰戰兢兢的起身肅立。見半晌上位仍無動靜,不由得奇怪的抬頭一看,剛剛怒髮衝冠的陛下,居然認真的盯著手裡的一張字條,慢慢地,目光漸漸溫柔起來,眾人從沒見過如此和顏悅色的聖上,大駭不知所措,不由面面相覷。突然上位的人“哧”的一聲,始是莞爾,繼而爆笑出聲……
眾臣唬得紛紛跪下泣呼:“臣等不才,陛下保重。”那嘉靖帝柔聲笑道:“不關愛卿們的事,倭寇一事,擇日再做打算,眾愛卿跪安罷。”
我看婆婆信太妃身體不適,早些陪著用了晚餐,和碧雲、楊、柳嬤嬤一起幫襯著服侍她睡下,又回玫瑰園安排了一些日常事宜,拒絕了緋紅、綠萼、雅琴、雅棋的服侍請求,隻身一人回到房裡。
明明早先緋紅掌過燈的,不知怎的竟滅了,已是一片漆黑,我摸索著桌上的火石,剛準備點燃蠟燭,後知後覺的發現,屋子裡有男人的氣息。我一凜,怎的暗衛沒察覺有人進來了?正待喚人,只聽得一陣低沉的笑聲,腰肢已然纏上一雙有力的臂膀,整個人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信王妃好狠的心,這麼快就把朕給忘了?”‘赤’的一聲,那雙手已經把燭火點燃,緊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