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薩德和白圖珊夫婦都跑了過來。白圖珊夫婦本來在皇宮,可聽到有人進犯,就到姆恩綠洲外圍的另一次防線固守,皇宮神廟出了事情。兩人殺退了大批的蛇蠍和骷髏死屍趕回,看到薩德和潘塔也往這裡跑。
蝦兵蟹將本來就不堪一擊。黑袍人隱修士跑走後,那些軍團也紛紛退去,姆恩綠洲之困基本解決。
幾個人在皇宮聽到重傷的大祭司的話,朝羅林這方向趕來。結果看到羅林和雷莉兩人坐在地上,中間夾雜了很多名為沮喪地氣氛。
“羅林哥哥,你沒事吧?”
小兔兔從潘塔的肩膀上蹦下來。撲到了羅林的身邊。她看羅林好像沒事了,才問雷莉說:“雷莉姐姐。你沒有事情吧?”
“……沒有……”
嗚嗚嗚嗚。自己地存在感好弱雷莉看著羅林抱著小兔兔站起來,內心如杜鵑泣血。
“回皇宮看看女王陛下吧。薩德。你的傷藥還夠嗎?很多皇宮衛士都死了,姆恩術士們也有不少人受傷。”
羅林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更多地事情。他把小兔兔丟回給潘塔,讓小兔兔繼續騎在貓熊地肩頭。他昂首朝皇宮走去,背影挺直,未免讓雷莉覺得有些孤單。她悄無聲息地跟在他身後,回想認識羅林到現在,羅林似乎瞭解自己的一切喜好,而他自己地事情,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
是自己不值得信賴呢,還是自己的能力沒有強大到能夠為他分擔呢?
“我不要當車伕,拉著女主人參觀塞納河啊。”
雷莉握拳,發誓一樣瞪著羅林的後背。
“潘塔哥哥,雷莉姐姐好像在燃燒耶”
小兔兔抱住潘塔的頭一頓搖晃。
“不要理她,你當她不存在就好。”
潘塔氣哼哼地把小兔兔丟在肩膀上坐穩,充當小蘿莉的愛心馬兒回到了皇宮。
姆恩皇宮的門前像被血洗了一樣,很多皇家護衛都死在了剛才那群黑袍人的襲擊下。月野女王淚流滿面,指揮活著的人埋葬那些死去的同胞。重傷的老祭司還在吐血,但他聽說這次防禦戰只有皇宮損失,守護外圍的人幾乎沒有死亡的時候,臉上終於露出了欣慰之色。
“感謝你們,來自遠方的客人。尤其是您,感謝您護衛了我們姆恩最重要的寶貝,我們的希望所在,我們最可愛的公主殿下。老祭司對羅林等人表達了謝意,最後鄭重地感謝起潘塔來。
潘塔當然明白這老傢伙不是謝自己救了小兔兔,而是感謝自己表態會對發現兔族表示沉默。他撇撇嘴,很不屑一顧地點點頭。結果小兔兔眼眶紅了起來,追問潘塔是不是討厭她,要不然怎麼老祭司說了那麼誠懇動聽的話,他的反應卻這樣冷漠呢?“寶貝兒,過來。不要吵你的潘塔哥哥。幾位請到裡面坐吧。我想經過了剛才的那場戰鬥,我們已經更加明確彼此地來歷。我想羅林少爺一定很好奇月光寶盒是什麼,我決定把事情的整個過程告訴您。”
月野女王嘆了口氣。把自己的女兒從潘塔地手中接過去。就算再不諳世事,透過姆恩族的典籍。她也能夠明白潘塔是個獸人,而薩德是德魯依。
白圖珊公主地政治嗅覺敏感,她拉著阿拉丁避嫌,帶著薩德給的藥,幫助姆恩的醫生給大家療傷去了。羅林四人隨女王和老祭司到了皇宮中一間偏僻的殿堂。落座聆聽女王的講述。
“我們姆恩人原本屬於獸人聯盟地兔族,也曾居住在裡峽谷。月野女王以這句話作為開場白。她沒有在任何一個人臉上看到意外的表情。羅林、薩德和潘塔都知道這點,雷莉則是習慣和羅林在一起什麼都可能發生。別說姆恩人是兔子,就算是說姆恩人都是韭菜般一茬茬從地裡長出來,她都會相信。
“潘塔先生,您是哪個族的呢?看您的戰鬥力,像是熊族力大無比,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