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起她的網站來,問:“上次網站遭病毒攻擊,現在不會了吧?”
苗習悅說:“升級了防火牆,應該不會了。”
林易渺問:“純文學網站有惡意攻擊的必要嗎?”
“對有人來說,攻擊別人才活得痛快。”到了該分路的時候,苗習悅停下問,“你去哪兒?我現在沒事,送你吧,這一帶搭出租很難的。”
林易渺很想和她說話,加之回公司要花很長時間,一聽這話求之不得,不客氣地說:“我回公司。”
他們來到地下停車場,林易渺坐上副駕駛室,隨手繫好了安全帶。
苗習悅親自駕車,也繫好了安全帶,笑道:“寧文勝這點和你相反,他是能不繫安全帶就不繫。”
林易渺說:“你得勸他才行,他會聽你的。”
苗習悅說:“手長在他身上,我能怎麼辦?”
林易渺見她輕車熟路地開著車,說:“你這樣從容自若,不像新手上路。”
苗習悅笑道:“我早就會開車,但我爸反對,加之不想去考證,也就沒怎麼開。那次才和寧文勝一同考的。”
林易渺說:“知道。有人陪伴,考試就會變得有趣。”
苗習悅說:“不是考試變有趣,是自己開車方便。不然,有人認為駕駛員等我幾小時很殘忍。”
林易渺見她在影射自己那次見面不願駕駛員在火車站等她的事,不禁笑起來,更想為自己解釋一下,說道:“女神,那天在火車站你認為我冷酷無情,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不會理解我當時的心情……”
苗習悅說:“當初是不理解,過後我想過了,你一定是有原因的。誰讓你過後不理我呢?”
林易渺急了:“我不理你?過後你總是隱身,以前你對我不會隱身……我是知趣的。”
苗習悅說:“我不隱身時你沒發現罷了。何況,這段時間有好多事。”
林易渺估計她是指父親生病以及和寧文勝約會的事,故意說:“我知道你有什麼事,不打擾你們是對的。”
苗習悅瞟了他一眼,笑了:“別自作聰明。這段時間我們和一些作者在論戰。”
林易渺吃驚地說:“你把作者當成衣食父母,還敢和他們論戰?”
苗習悅笑道:“父母也分講道理和不講道理的。有幾位作者的文章一直沒有被我們推薦和加精,就懷疑我們的審稿水平,還發動他們的粉絲罵我們只偏愛個別作者。我們反覆作解釋,指出他們的文章只是一些沒有實質內容和思想的漂亮詞藻,十篇有八篇像一個模子鑄出的,他們卻說那是風格。他們總認為別人寫得不怎麼樣,自己寫的才是最好的。”
林易渺笑了,說:“文章當時看總認為寫得漂亮,過後一看就覺得可笑。他們也太較真了。”
苗習悅又說:“有人還質問我們是不是中文專業的大學生呢!我看,那些鑑賞家、收藏家、評論家,並不都是藝術創作家吧?”
“你和那些大家相提並論啊!”林易渺說完,見她的臉飛快地紅了,仍然直言不諱地說,“不過,你們加精的原則本來就很模糊,有篇文章我在全國知名文學網站釋出都加了精,在你們這小網站裡就沒反應,難道你們的稽核標準更高些?”
苗習悅說:“藝術本來就沒有死標準。加不加精也許就是遇沒遇上它的知音編輯吧!但有的作者總認為編輯不是知音就不配當編輯。更有人,還請駭客攻擊網站作報復!”
林易渺明白了網站被病毒攻擊的真實原因,見她氣憤難消,說道:“想不到,愛文學的人也做這樣的事。”
苗習悅說:“他們只是愛點選量帶給他們的虛榮。懶得向他們解釋了,掃地出門!”
林易渺說:“嗯,不解釋,冷處理,是有效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