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比別人高,生存能力肯定也別人好,走了不見得活不下去的。
“她跟我走!”關宸極快速的給了答案,下了決心。
“最好。”關宸桀鬆了一口氣,“三天來換一次藥就可以。但是,老大,你要把她安置在哪裡啊?”關宸桀再度開口問著。
至少,關宸桀不認為關宸極還有分身可以安撫這個小鬼的事情,那麼隨意的安置也不可能的。
“別墅。”關宸極給了答案,“毅,你暫時要在那。”
“是。”司臣毅沒拒絕,快速的應承。
說完,關宸極就走上前,抱起了仍然在沉睡的鳳心慈,朝著門口走去。關宸桀楞了下,追了上去。
“你不打算等她醒來?”關宸桀問著。
“不用了,先轉移地方。”關宸極拒絕了關宸桀的提議。
關宸桀也沒再多說什麼,點點頭,幫著關宸極開了門。關宸極快速的閃身出門,司臣毅跟了出去,兩人很快再度驅車離開了關宸桀的別墅,朝著關宸極在郊區的別墅開去。
這看似驚心動魄的一晚,就這樣悄然無聲的過去。有的人著急,有的人恐慌,有的人憤怒,有的人理所當然,更有的人無可奈何。
這樣的無可奈何,就是來自關宸極。
剩下的事情,只能等鳳心慈醒了,才能知道。
——
巴黎,司徒家別墅
“少爺……”幾個高大的人,站在司徒冼的面前,顯得極為的驚恐。
司徒冼似乎有些狼狽不堪,那白色的襯衫竟然意外的出現了絲絲的血跡,那血跡經過長時間的演變後,逐漸變成了深褐色,有些觸目驚心。
看的出,這段時間來,司徒冼的身邊也發生了極為讓人驚恐的事情。能讓司徒冼這樣心狠手辣的人陷入如此的困境之中。但惟獨此刻的司徒冼,沉默的不一言不發,就這麼看著在大床上,陷入昏迷的顧萌。
“找出那些人,我要一個個的處理掉。”司徒冼的聲音冷了許多。
“是。”僱傭兵們齊聲應著。
“放出訊息,我司徒冼還活著,讓那些人自己狗咬狗去。下一週,我會親自去酒吧。”司徒冼的目光已經冷了許多,滿是殺機。
“是。”
很快,司徒冼擺擺手,這些僱傭兵們就齊齊的離開了臥室,司徒冼就這麼沉默的坐在黑暗之中,似乎在低頭沉思著什麼。
許久,臥室的門再度傳來敲門聲,司徒冼只在椅子上敲了敲,並沒說話,門外的人很快走了進來。
“少爺。”烈風的聲音出現在司徒冼的身後,“現場被處理的很乾淨,但是現在的情況,我們處在劣勢,不好反擊,何況,夫人還在身邊,還受了傷,恐怕……”
烈風想起他們帶出司徒冼和顧萌的時候,那種慘烈的情況,到現在還顯得心有餘悸的多。
司徒冼和顧萌抵達巴黎,找尋最後一絲的線索,而後準備飛往g城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他們才出機場,就被人追殺,連帶的,讓鳳心慈也不見了蹤影。而按照目前他們的情況來看,恐怕鳳心慈也是凶多吉少。
要知道,鳳家除了顧萌這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外,剩下的就是鳳心慈了。那些人若是有意奪權,絕對不可能放過鳳心慈,縱然她才是一個七歲的孩子。
在鳳家,七歲的孩子,絕對不容他們小覷。
司徒冼第一次顯得有些頭疼了起來,不知道應該如何向顧萌說眼前的情況。這個事情,確實是他太過於低估了那些人的決心。
加上這段時間他的身體真的是開始有些力不從心了。
“該死的。”司徒冼難得發出了一聲詛咒。
烈風始終安靜的站在司徒冼的身邊一動不動,就在這個時候,顧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