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南在護士的幫助下,把輸液器的針頭拔了,又取下了呼吸器。
他拒絕護士的攙扶,用勁渾身力氣,顫顫巍巍站直了身子。
不過他現在眼前是陣陣發黑,看不清眼前有幾個人。
他的雙腳在地上只站了不到1分鐘,整個人突然一軟,就倒了下去。
護士想伸手扶一下,擔心路平南被警察誤會,只遲疑了一下,就晚了一步。
路平南倒在地上時,胳膊隨意地甩向前面。
警察心裡也有些不忍,趕緊過來扶他。
有的時候,事情就這樣巧。
在一個警察剛抓到路平南的一條胳膊時,正想扶著他起來,突然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直接就踩在了路平南還垂著的那隻手上。
是路平南的左手。
上面除了之前的刀傷,還有被柳雨煙掐出的紅痕,現在又被柳雨煙穿的紅色高跟鞋,用力踩住。
柳雨煙恨不得把路平南都給踩死了,緊咬著牙咒罵。
“路平南,你不得好死,你居然拿花瓶砸我媽。我媽對你那麼好,知道你喜歡那個瓶子,專門從家裡帶給你。在我們家,她對你都比對我好。你為什麼這麼對她,為什麼?”
路平南的手被踩得生疼,可這兩天他連著進了幾次搶救室,過高的疼痛,反而讓他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你不說話,就是預設了。”柳雨煙抬起腳,又要重新踩下去。
路平南這個時候,其實根本聽不清柳雨煙在說什麼。
但是,他能感覺出來柳雨煙的怒火。
,!
而被突然出現的柳雨煙給打亂的警察,迅速把她扯開,另一個警察與護士,也把路平南從柳雨煙的腳下救了出來。
路平南重新被放到病床上,護士給路平南重新罩上呼吸器後,趕緊給他處理手上的傷。
即使這樣,路平南左手的手背,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護士覺得路平南太可憐了,忍不住眼圈發紅。
“柳總裁,你不是路先生的太太嗎?你怎麼下這麼狠的手?”
柳雨煙陰惻惻地盯著一直緊閉雙眼的路平南,這個噁心的男人,不僅騙自己的媽媽,騙自己,現在連這裡工作的小護士都勾搭。
警察看著柳雨煙臉色不好,緩緩道,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沒有證明這件事是路先生做的。柳總,我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凡事都要講證據的。”
柳雨煙斜了眼警察,要不是警察是她讓自己的律師報的警,她就會懷疑這些警察和路平南是一夥的。
“好”
柳雨煙點了點頭。
“我等證據。”
最直接的證據,就是醫院設定在這邊的監控了。
如果就像護士說的那樣,有別人做的這件事,路平南辦不到。那監控裡就會顯示,這個人出現在路平南病房的門口。
不一會兒,那個與周醫生談話的警察,在周醫生的陪同下,一同來到了病房。
而在他們身後,跟著柳雨煙的律師--封律。
封律師一直站在人群后面,悄無聲息地發出了一條資訊。
【已處理】
病房裡擠滿了人,封律來到柳雨煙的旁邊。“總裁,什麼都沒有。”
柳雨煙轉過頭,憤恨地盯著要垂死的路平南。
“路平南……”
我要你死。
:()得癌後總裁妻子為白月光逼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