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的原生態歌曲,聽不懂,但很好聽。
只見少年激揚地擊打著大鼓,時而還隨著鼓點擺出各種pose,神采飛揚,頗有幾分瀟灑恣意。
花舞捅捅赫月,問道:“他是誰?”
赫月道:“他是蒙古察哈爾親王四子舒什蘭。”
哦,察哈爾,察哈爾在哪?不知道,反正在蒙古。蒙古……?沒去過。
“看他穿著不像是蒙古人啊。”花舞問。
赫月說:“他說這是入鄉隨俗。”赫月頓了頓,又道,“此人雖年少卻不可小覷。”
花舞點頭沒有說話。
膳食還在準備,香味卻飄得很遠,花舞已有些肚餓,只想著吃肉,可卻在這時,只見四周人都站了起來,很多人手拉起了手,圍著擊鼓的少年跳起了舞。
赫月亦笑著對她伸出了手。
舞蹈很簡單,就是大家手拉手圍著圈,踢踢腿動動胳膊轉轉身,反覆是那幾個動作,簡單易學,大家跳得興起,歌聲笑聲飛揚,場面十分熱鬧。
花舞正開心地跟著赫月跳著,忽覺眼前一花,一人突然出現在他們中間,舒什蘭!?
花舞嚇了一跳,卻見他突然出手攬住了自己的腰,一轉身便將她帶進了人群中央,而後不由自主被他甩了起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跳了什麼,只覺一陣狂轉,直轉得她眼前金星亂冒,耳邊聽著他得意的大笑聲,那麼張揚而可恨,便知他是有心在報復!
心中恨意頓生,可她反抗不了,他力氣實在太大,速度又太快,她已經被他轉得快吐了,耳聽赫月說了什麼,舒什蘭動作微微一頓,她頓時瘋了一樣突然靠近了他,緊緊抓住他的肩頭,而後不管不顧神魂顛倒地狠狠咬了下去。
只聽得四下裡幾百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後除了柴火燃燒的劈啪聲,再無旁音……
鴉雀無聲中,眾人只見場地中央二人正在當眾親熱!
事實上是花舞狠狠咬著舒什蘭的臉,而舒什蘭雙手雙腳僵直眼睛瞪得極大,已經忘記了呼吸和掙扎……
事後,花舞躲在帳篷角落,聲淚俱下地抱著欒丫尋求一絲溫暖:“不要……不要攔著我……讓我去死……”
欒丫被花舞緊緊抱著,死也掙扎不開。
到底誰想去死?
當時情景,花舞每每想起都十分悲憤。
話說她當時正狠狠咬著他的臉,當頭暈目眩眼發黑過去後,她竟然發覺自己被他緊緊抱在懷裡,雖然他忍痛忍到咬牙切齒,但那目光竟是那麼地明亮。當她察覺自己咬住的竟然是他的臉,那一刻氣血上湧,羞怒交加,她只想狠狠推開他,可被他抱得死緊,如何都推不開。只聽他大笑著張狂地對她說:“你繼續咬,我不怕疼!”
當時她只覺氣怒攻心,發了狂似的拼命掙扎,對他又踢又打,他一一制住,她惡狠狠對他怒吼:“變態!放開我。”他偏不放,也不管在場那麼多雙眼睛盯著,還把她高高舉過頭頂,在地上一圈又一圈地轉了起來,一邊轉一邊笑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你放心,我舒什蘭定不負你!”
她已經完全被他轉暈了,而他說的那些話她都只當他在放屁。
直到赫月抓住了他的胳膊,笑道:“舒什蘭,她是我請來的客人,給我一個薄面,放開吧。”
她清楚地感覺到赫月與舒什蘭之間一股如針刺般的氣流在二人手腕與胳膊之間流竄,她只覺一側腰桿子隱隱作痛,便是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片刻後,舒什蘭終於放開了圈著她的手臂,她一朝脫困,想都沒想,一腳便狠狠踩在舒什蘭的腳面上。
舒什蘭面色丕變,忍著腳痛忍到變形,也沒有蹦跳揉捏。
她握緊拳頭在他眼前一晃,惡狠狠地道:“你給我記著!”一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