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櫻嘿嘿笑:“ 我一想到等我能開啟深淵大門,我們就能不被任何人打擾的在一起,便開心的睡不著……嵐琤啊,你說禍 龍和沐曦給了我這麼一個大禮物,我該怎麼才能感謝他們呢……唔……”
嵐琤抵住她 的額頭,攬住她的腰:“你的確很興奮。”
傾櫻難得的主動,仰頭便給了他一個甜甜 的吻:“恩!”
嵐琤的眼神漸黯,傾櫻卻毫無發覺,她手裡還抓著老頭兒做的新袍子 ,小爪子一揚一揮,便獻寶一樣要給他套上。
“換上這個,我們便下樓去,師傅說, 這附近有雪呢,你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傾櫻將注意力集中在那袍子的穿法上,一隻 手卻先探到了她的腰際,開始解她的腰帶子。而後便又滾燙的大掌鑽了進去,摩挲在了她的面板上,對準 了那胸口的一朵花蕾,故意的在頂尖上揪了一下。
傾櫻一顫,衣服頓時散了一地。
她抬頭,嵐琤的吻也正好落下。
灼燒的嘴唇像是著了火,一寸一寸的 貼上她粉色的唇瓣,繾綣而婉轉,薄薄的香味從他身上透體而出,如兮木一般清醒而淡雅。
他方才還沉穩的手心,如今正徘徊在她軟糯的地方急切的逗弄。
她愣愣的睜著 眼睛,對上他金色而凝窒的雙眸,心頭如小鹿亂撞。
“南、南薰他們在等……”
“便讓他們等著。”他的聲音低而沙啞,又勾著笑意,不急不緩的去佔有自己的領地。紗衣 羅裙在他手中緩緩散開,露出包裹在裡頭的凝脂羔玉,靈動小巧的女子如精靈般眨著撲朔的眼,又被他的 吻染上了一層嫣紅色的雲。
傾櫻頓時又想起在錃羅親王府時,他故意裝作偶人在夢裡 對她做的事,以往自己還迷迷糊糊被弄來弄去,此番意識清醒的很,連他密密咬著她手指頭的酥麻也比往 常更甚更為強烈。她渾身顫慄,口齒不清:“……師,師傅讓我叫你起來,不,不可以讓他們乾等……”
“乾等也無妨。”
嵐琤親了上來,風捲殘雲的將她吻了個遍,像 餓極了的狼,對著覬覦已久的小白羊露出了尖牙利齒。本打算忍到她精神好些,可現在她已精神過甚,他 又何須再忍。
一把抓起她的腳裸,猛的分到最開,傾櫻羞的驚叫,他的薄唇抿出一道 邪肆的弧度,沉道:“乖,讓我疼你。”
那花蕊上沾著溼漉的痕跡,敞開的小花瓣漂 亮又可愛,還輕輕向外翻著,彷彿在無聲的邀請,激的他的目光黯的像是一彎深潭,已經忍的發疼的硬鐵 只輕輕往上一送,便將整個深入了那水澤溫潤的粉紅之中。傾櫻整個都顫了起來,小身子弓起得像一隻小 蝦米,他肆意的大手便覆上她搖曳的白雪,狠狠一撞,兩段線條優美的腰身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輕點呀,壞蛋!”傾櫻重重的喘氣,被那兇猛的攻勢撞的亂七八糟。
他低 低一笑,輕果真輕輕的勾出,她剛挽回些神智,他又重重的撞了回去,將她顛的幾乎飛了出去,彷彿在雲 裡霧裡一般穿梭,一點一點的被頂高,整個都變得綿軟而無力,連眼神差些都渙散掉,雙頰緋紅,暖若朝 陽。他才真正心滿意足的開始了那被火燎原的征程,激烈的晃動讓屋子都沾滿了旖旎,她的輕吟好聽至極 ,鳥鳶般的小聲求饒,在他的手中化成一灘春水,卻盡數都纏在了自己的身上,怎麼也化不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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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騰了大半日,傾櫻才滿臉通紅的跟在嵐琤的身後下了樓,扭扭 捏捏的一出現,便對上了南薰與老頭兒意味深長的視線,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腦門竄,整一個紅透 的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