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判定有精神疾病,坐牢都免了。”
兩個溫家姐妹,這會兒倒是學會體惜她們媽了,卻是溫奶奶兩個兒子,這一次同仇敵愾,一律不對老人家抱以同情。
扶著額頭的張秋燕眯眯眼:這對溫家姐妹,究竟是為了什麼事上京城裡呢。
有關這個,女兒溫浩雪,很快從汪芸芸口裡得到了意外的訊息。
“老家聽到我們家出的這個事,轟動了。”汪芸芸小聲揹著廖舒雅的方向與溫浩雪耳語。
溫家的祖籍,不在當地。
溫家真正的老家,真正的溫家大家族,在另外一個村,現在已經是發展成一個鎮的大戶。溫家大家族,其實小有名氣。只是溫世軒他們這一家,在溫氏大家族裡,是中低等水平的人,一直被大家族裡看不起。
現在,溫奶奶做的那個糟糕事爆出來,祖籍的家族裡面的人,才注意到他們這一家的存在。
“可三叔上回不是一樣進監獄了嗎?”溫浩雪挺好奇地問。
溫世同一家落監的事,照理來說,也挺丟人的。
“哎,你懂什麼?”汪芸芸發覺浩雪也挺蠢的,忍不住再瞪她兩眼,“犯的事的性質不同。三舅他家做的那個事,屬於賭博賭輸了的性質。老家那邊的人,做大生意的,哪個沒有涉嫌違法的,在他們看來很正常。倒是你奶奶做的這個事,是爆炸性大新聞,現在聽說老家那邊的人都分成了兩派,不過大多數意見和我媽一樣。”
溫浩雪吞一口口水,終於明白為什麼連自己老爸,都和溫家祖籍的家族格格不入沒有過來往了。恐怕溫世同一樣是沒有和那邊的人上下來往的原因很是簡單,溫家祖籍那邊的老一輩,全和溫奶奶一個思想:丫頭都是沒有用的。
所以,生不出兒子的他們這些溫家兒子和媳婦,都是不受看待的。
“這回,最慘的要算大舅了。你可能不知道,當初因為我們這一家不是生不出兒子嗎?大舅拿了蔓蔓姐的名,登記入了祖籍家譜,寫在了我們這一輩的頂頭。因為沒有辦法嘛,沒兒子,只能拿大女兒去記。蔓蔓姐現在不是溫家的人,說走就走?那邊的長輩全鬧翻天了,不幹。”
溫浩雪滾起兩個眼珠子:私心上講,她也想留住蔓蔓在溫家,有油水撈。
“為什麼要躲著舒雅說?”被芸芸拉到角落裡說這些話的溫浩雪,眼角看著若無其事的廖舒雅。
“你不知道?我媽快被這個事氣死了。大姨偷偷帶了舒雅,回到祖籍老家,可能是大姨丈教的,回去向人借錢,借到了投資款項,要來北京開大飯館。大姨申請投資款的理由很簡單,說是大舅和二舅都不如她爭氣。”
溫氏大家族,慣來經商的人居多,對做官不感興趣。認為,商道能影響官道。商是至上。
溫世榮在市政府混的那個閒職,溫氏裡的人們壓根都看不上。倒是早些時候溫世同混的那點成績能讓那些溫氏人看得上眼。但是溫世同自負,且栽了。
“這麼說——”溫浩雪回頭眯眯眼看今次來京特意梳妝打扮過的廖舒雅。
“她現在是我們中間最有錢的了。蔓蔓姐都比不上。她要做大飯店的女老闆。”汪芸芸不甘心,卻沒有辦法,她家說來說去除了她弟弟是個男的,麼有一點勝處。
“媛媛和佳靜聽到這個事,不知道怎麼想。”溫浩雪不知覺中,想把所有溫家姐妹都拉進水裡頭。
“我聽說她們兩個都要到北京上高中,都想考中央美院。”汪芸芸嗤笑道,“中央美院若是那麼好考,早考上了。”
“你別說,她們兩個成績真的不錯。”溫浩雪道。
“瞎扯吧,考的再好,沒有關係能成嗎?”汪芸芸是工作了好幾年的人,不像溫浩雪還是學生那般天真。
“你的工作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