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來越冷了。”
須峰手裡的茶都不知道換了多少杯,可還是冷冰冰的一點熱氣也沒有。
房間裡的炭爐子已經轉滿了碳,但是屋外的冷氣還是能讓人感覺刺骨的寒意,大周的冬天真的很冷。
還好大周下雪的時候比較少,,雪量也不大。
不然這麼寒冷的天氣要是來場大雪災就有點麻煩了。
夜格外地涼,若曦卻躺在床上打著滾叫著疼,差點沒有從床上翻下來。
“疼,好疼!!”
“娘娘別動,讓太醫看看。”
“不、不行了,好疼!!!”
實在無法忍受,兩個人按住她的肩膀和雙腿,若曦的身體還是不住地扭動,上氣不接下氣地張著嘴踹著氣:“疼,好疼!!”
奸詐和更奸詐(11)
太醫一針紮下去,有用上了艾燒這個比較危險地方法才讓她的疼痛減輕一些,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下嘴唇被她的牙齒咬破流出了一些血來,月紅馬上用棉籤為她止血上藥。
“又是怎麼了?”
須峰今晚到了華妃那裡,事後才得知的訊息急匆匆地趕過來,若曦已經抱著踏雪睡著了。
“皇上,娘娘已經睡下了。”
“出來說吧。”
須峰嘆口氣,這個女人,真是一刻也不讓他安神:“又怎麼了,說。”
“回皇上,是動了胎氣,還好攝入的量不多,又及時安穩住了胎氣,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如何地不堪設想。”
太醫埋著頭,半響說出了四個字:“一屍兩命。”
一屍兩命,這四個字就像一錘子一樣重重地捶打在他身上。
“朕問你,你說的‘量’是什麼意思?朕記得若兒喝的藥都是由太醫院開方熬製沒有經過別人的手,這個‘量’的問題是出在誰的身上?”
言下之意就是問題出在誰的身上就要誰死。
王太醫當然沒有那麼傻聽不出來他的意思,不過這件事情再如何呀扯不到他的身上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回皇上,太醫院開給娘娘的藥是沒有問題的,不管是方子還是藥量都已經確定了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這一盒藥。”
王太醫拿出來的那個盒子正是被銀郝的爪子抓過的盒子,須峰認得,就是昨天若曦還拿著扔他的那個盒子。
“太醫院給娘娘的藥熬製過後的藥渣都不會扔掉,臣已經和幾位太醫複查過,湯藥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是這一盒藥。
這一盒藥的主要成分是安胎藥,但是這盒藥裡面的藏紅花的分量卻太大,
少量的藏紅花對娘娘來說可以養顏潤血,但是量一旦多了,對懷有身孕的人來說,就極為容易造成流產。”
“若兒不是不喜歡吃藥的嗎,怎麼又吃起這個東西來了。”
馨香插嘴道:“回皇上,娘娘說這個藥丸做得很好看,像個工藝品一樣和舒服,又是陳妃娘娘昨天才送來的盒子也被銀郝抓壞了,娘娘就說反正只有六顆就吃吃看了,沒想到才吃了一口肚子就疼起來了。”
奸詐和更奸詐(12)
剩下的五顆半的藥丸子在須峰的手上慢慢變形最後變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碎碎的泥。
“叫陳妃過來,等等。”須峰過去看看若曦,還皺著眉頭睡著:“算了,朕自己去陳妃那裡。”
陳妃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面繡著沒有完成的花。
“娘娘被關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繡夠呢?”
“不是沒有繡夠,是沒有繡完,放著看見不舒服。”
“娘娘是心情好吧?”
陳妃微笑抬頭,放下手裡的活兒:“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