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前也不知道敲門嗎?滾出去!”
許祿等著兩人:“你知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
“呵!我當然知道,這麼好的女人,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我便替你好好的疼愛。”
“可她現在是你的兒媳婦!”
“已經不是了。我已經叫人寫了一封休書,替你把她給休了。幼幼如今,是我的女人!是吧?”許縣令輕浮的捏著王幼幼的下巴,讓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王幼幼一半嬌羞一半害怕,最是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許縣令看她那副樣子,身體一動,哪裡還忍得住,直呵斥讓兒子快點出去。
許祿頭頂著大大的綠帽,惡狠狠的瞪著王幼幼:“王幼幼,你好,你真好!”
王幼幼撲進許縣令懷裡,雙肩止不住的顫抖。
無需一言半語,就讓許縣令對著兒子大發脾氣:“你個混賬東西,我還在這裡呢,你竟然都敢威脅幼幼了?你真是長本事了!你給我回去,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快滾!”
許祿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他這個爹。
因為他所有的榮華富貴都是這個爹給的。
沒有這個爹,許祿就什麼都不是!
雖然滿心不甘,但也只能氣呼呼離開。
他前腳剛走,房門都還沒來得及關上,背後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激戰!
……
王幼幼一朝得勢,在許家的地位越來越高。
許祿見到她,都不得不喊一聲母親。
不然,許祿他爹就要斷了他每個月的月例銀子。
都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許祿真是悔不當初。
早知道,就該早早的把這女人給處理掉,哪裡還有今日這般在他眼前礙眼,還要來折辱他!
最慘的當屬那秋姨娘。
當初怎麼折辱王幼幼的,如今就被王幼幼加倍折辱回去。
王幼幼故意讓許祿抬了秋姨娘為少夫人,然後把家裡最累最髒的活都讓秋豔去做。
秋豔白白定這個少夫人的身份,卻每天身上都被弄得臭烘烘,髒兮兮的。
許祿本來不過是貪戀人家美色,也不是個深情的,自然一下子就對她避之不及。
對於許府的下人,王幼幼自然也沒好臉色。
經常沒理由的折磨懲罰下人。
誰讓當初她被許祿折磨的時候,這些人不僅沒有一個站出來幫她,還個個來看她的笑話。
如今,是他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一時間,許府的下人們,有苦說不出,對主人家的不滿,達到了從未有過的高度。
於是,當蘇雲洛的派來的人,找到許府的下人,稍微許以好處,就立馬有人同意出來作證。
這些日子,蘇雲洛一直沒有動許家,是因為一直在暗中蒐集線索。
如今,人證物證俱全,許家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