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了效果不顯。放心吧,真沒事的。”
王南雖然覺得自己被嫌棄了,卻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狠狠地看了看跟在四小姐身後,一直笑而不語,好似看熱鬧的少年,這個倒是細皮嫩肉,怎麼不讓他塗了?難道媳婦兒是在暗示他,她喜歡的是這樣的?想想王南就覺得有危機啊,如今整個京城可不就流行這一類的小白臉兒?媳婦他可得看住了,不然被哪個小白臉給勾去了,回頭他還不得悔死?
少年被王南看的莫名其妙,後背有些發涼,但王南的眼神收回的也快,他還來不及細看,就被姜雲淺的話給吸引過去。
將兩種胭脂都塗在手上後,姜雲淺就對圍觀之人揚聲道:“如今我手上分別塗了珍瓏閣的桃夭和四小姐帶來的胭脂,待會諸位給做個見證,到底是不是珍瓏閣的桃夭出了問題。”
能站在這裡一直看熱鬧的,除了是閒著沒事幹的,就是珍瓏閣的老主道,對於珍瓏閣的胭脂到底有沒有問題,都挺上心的,都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爛桃,聽姜雲淺一說就紛紛表示願意給見證。
姜雲淺讓人搬了幾把椅子出來,分給幾個年紀大的人先坐著,她也坐了下來,雙手則手心向下平放在桌面上,讓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手背上的變化,剩下的就只有等了,按四小姐所說,孫姨娘塗了胭脂後很快臉就像爛桃了,她也不用等很久。
王南來不及阻止,見姜雲淺塗了四小姐帶來的胭脂,眼看已經無法改變了,讓人趕緊進去端盆水出來,若是真有問題,快些洗手或許還來得及,剩下的就只能是心急如焚地等待了。
姜雲淺對珍瓏閣的胭脂很有信心,都是她一盒一盒檢查過的,雖然王南看不出兩盒胭脂有何不同,姜雲淺心裡卻有數,雖然不太明顯,但四小姐拿來的這盒胭脂,味道上比珍瓏閣裡賣的稍稍濃郁了些,但兩種味道太過接近,以至於大多數人都會忽略了,而姜雲淺懂得藥理,聞過就知道這盒胭脂雖然是珍瓏閣賣出去的,卻被人在裡面加了別的東西,雖然味道很淡卻也不是無色無味,為了壓制那種味道,胭脂裡面就又加了些桃花香,以至於胭脂的香味過濃。
果然,剛過一刻左右,姜雲淺就覺得塗了四小姐拿來的胭脂的左手背有些癢,上面已經顯見地發紅發腫了,而塗了珍瓏閣的胭脂的那隻手卻完好如初,細膩白皙中帶著淡粉,就好像染了粉彩的白瓷似的。
不用姜雲淺去說,已經有人注意到這點了,紛紛驚訝地指著姜雲淺的手背驚呼,這回不用姜雲淺再說什麼,眾人都明白是四小姐拿來的胭脂有問題,怪不到珍瓏閣了。
四小姐也傻眼了,她雖然最後有些懷疑是孫姨娘的胭脂被人動了手腳,可到底不到黃河心不死,還有些期盼是珍瓏閣的問題,可事實擺在眼前,真是冤枉了王南和珍瓏閣,四小姐一時有些下不來臺,對著姜雲淺似笑非笑的目光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王南眼看姜雲淺的手背越來越紅腫,心疼的什麼似的,讓人趕緊把水端過來,姜雲淺在盆中洗過手,可那隻小手還是被傷的有些嚇人,半隻手都又紅又腫,還奇癢難耐,姜雲淺是忍了多大的毅力才沒有上去抓撓。
她這才點了那麼一點,手就已經這樣了,想來那位孫姨娘在臉上癢的難耐時定會用指甲去抓,就算過後解了藥性,那張臉怕也毀的差不多了。
王南既心疼姜雲淺,又氣四小姐不明是非,得了理自然也沒有想過饒人,朝四小姐冷笑:“四小姐,你也看到了,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話說?像你們這樣的大戶人家,後院的那些齷齪事也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淺姐兒的手不能白傷,珍瓏閣的名譽也不能被你白白糟盡。你就說說今日之事如何了吧?”
四小姐眼看自己沒理,也無法理直氣壯地跟王南再爭辯,氣的從桌上抓起帶來的那盒胭脂,用力地砸向地面,胭脂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