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馬上的凌絕忍不住開口說道:“她不禁會駕馬車,其他很多事情都會做。”
顧綰看了一眼凌絕,顯然這個人對於她成見很大。
坐在馬車內假寐的**志來了興致,開口對夏仕說道:“王兄怎麼能讓自家妹妹如此拋頭露面,做這等下人才能幹的事情呢?”
顧綰早就聽說這為**志十分迂腐,所以並未放在心上,只是這含微頓時坐不住了,掀開簾子就開口說道:“你這人真是的,夫人允許你跟我們同路,已然算是仁義了,你這個酸儒竟然整日嘰嘰歪歪,真是煩死了。
這位之前還曾經十分隱晦的說過她和隋白太過親密了,不合禮數。
含微早就對這人看不順眼了。
**志自詡為讀書人,如何和人如此爭吵過,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這**志滿臉通紅,一旁的夏仕頓時有些無奈,趕忙說道:“我知道張兄也是好意,只是我的妹妹已然成親,自然就不是我能管教的,況且這行路之中多有不便,還是需要多多擔待一些,畢竟行路不易,況且是在這等炎熱之極的夏日。”
夏仕此番說話,倒也算是給了**志一個臺階。
只是這含微心中還是有些不岔。
行至夜晚的時候,倒是未曾找到一處可以居住的地方,所以這一夜到時要露宿野外了。
顧綰倒是無所謂,可是這夏仕和**志身子一個比一個弱,若真是在這樣的地方睡一晚上,第二天估計都睡不了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蛛絲馬跡
好在這凌絕和隋白倒是常年外出的,馬車之中也帶了一些野外露宿的東西,這凌絕和隋白搭了一個棚子。
顧綰看著夏仕和**志兩人弱不禁風的肩膀,開口說道:“你們睡馬車,我和含微在棚子裡湊合一夜,就好了。”
這**志也自詡為一個男子漢,自然是不肯的,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被顧綰搶先道:“野外露宿可不是鬧著玩的,明天走不了,我可不會管你。”
**志沒有想到顧綰竟然會如此失禮,想要說話的時候,卻被夏仕給攔住了,夏仕拉著**志的袖子,開口說道:“阿德性子比較急躁,而且身子強健,張兄不必擔心。”
如此這般,這兩位只好爬上馬車,將就了一夜。
隋白和凌絕,自然是找了個樹丫子爬上去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找早上醒來的時候,顧綰的眼皮都腫了,是被蚊子給咬的。
這含微的更慘直接咬到嘴巴上,嘴巴都已經腫了,兩位美人被這蚊子折騰的有些好笑,而且顧綰也沒有睡好,第二天趕路的時候,和夏仕**志換了位置,含微和顧綰在馬車上睡了一中午。中午到了休息的地方的時候,腰痠背疼,整個人都不好了。
鑑於大家狀態都不好,所以顧綰準備在這個小城裡休息一下午。
顧綰和含微自然是去梳洗一番,顧綰也是難得的換上了女裝,從客棧下來正準備吃飯的時候,卻被這**志看到了,**志的一雙眼睛散出幾絲驚豔的光芒。
顧綰眉頭皺起,這**志趕忙走過來對顧綰說道:“夫人換了一身裝束之後,真是容光煥啊。”
“多謝誇獎。”
“為何夫人不和夫君一同行路?”這**志在想什麼,顧綰自然是知道的,她冷笑一聲道:“夫君在西北,此行便是到西北區尋找夫君的。”
這**志面上浮現出一絲絲失望,而後告辭,到了屋子裡之後,這張彪摸了摸腦袋,有些不解的問道:“公子,明明那位含微姑娘更加漂亮,而且還是個姑娘,你為何對那個婦人高看幾分?”
**志有些無奈的看著張彪,開口說道:“你這粗人,夫人雖然不如那丫頭來的貌美,可是通身的氣派,可見是情趣風雅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