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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的感覺完全正確。只見格洛里亞左手握著的直柄刀,刀尖朝上、由下而上一刀便刺穿了他的整個右前臂。
當直柄刀的刀身還停留在瓦列裡右前臂的肌肉組織裡時,她根本就不打算給他還手的機會。右手握緊戶外運動折刀,對準這個男人脖頸左側的頸動脈一刀刺了下去。。。。。。
3秒鐘後,瓦列裡的瞳孔在不斷放大。扔掉左手的酒瓶,下意識地想用手去捂住頸部的傷口。這時,掙扎著說出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句話,“你。。。是。。。誰?”
格洛里亞沉默地注視著他並沒有說話,只聽“嘶”地一聲將折刀從頸動脈中抽了出來。整個人輕輕地朝左側一讓,傷口如泉湧般向外噴灑著大量鮮血的瓦列裡,直挺挺地向前撲倒在了辦公室的地板上。
環顧四周,辦公室內再也沒有了任何一個俄羅斯人活著的氣息。格洛里亞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