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等待……等待香豔的女子來撫慰他孤獨的心。
酒保見面前這個英俊的男人面色始終不變,再回頭看看,專為厲仲謀準備的龍舌蘭此刻已經只剩下半瓶,酒保難免遲疑,問:“厲總,還需不需要加酒?”
厲仲謀擺擺手,他討厭等待,那個遲遲不來的女人,他已決定摒棄。
他走出獨立區域,腳步還是穩的,視線雖然模糊,但並不影響,只是疲憊,他在酒店內有固定套房,下電梯直達。
……
空無一人的走廊,寂靜的可怕,他走在悄然吸聲的地毯上,靜靜的,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他的母親,他的過去,他的現在和未來,童年的悽慘,少年的歇斯底里,他戴著的精美冷酷的面具……此時,都靜靜隱去了。
他拿房卡時,跌倒在了房門外的牆根下。
吳桐鄙視跟蹤狂的自己,可是陡然見到這麼高大的男子在面前頹然倒下,她什麼都忘了,甚至,忘了距離,焦急地上前,想要扶起他。
可是吳桐並不敢觸碰他,只是微微弓著身,湊近他,小心翼翼詢問:“你沒事吧?”
厲仲謀感覺到一枚柔軟清香的身體在這時靠近他,年輕女人弓著身體,有些焦急的聲音問道:“你沒事吧?”
厲仲謀輕笑,捏一捏眉心:“So you e……”
吳桐一時不察,小心謹慎分隔出的距離被厲仲謀一把拉近。吳桐被拉跌倒在男人的懷裡。
濃重的酒氣帶著男人的冷,吮住了吳桐的嘴唇。
厲仲謀近乎貪婪地汲取這年輕女人口中的溫暖,他很需要,無愛的世界中,他快要凍死。
推搡著開啟了房門,厲仲謀野蠻地將她推在門上,“砰”的一聲,吳桐腦中一陣眩暈,在他嘴唇的緊密貼合下疼痛地呻吟了一聲,卻連聲音都被他一併吸。吮而去。
厲仲謀的手滑下了她的背脊,柔捏她的肌膚,吳桐只覺得疼,可是物件是他,即使疼,也太容易意亂情迷——
有力的雙手托起她的臀,陽剛的身軀壓過來,在這個黑暗無光的門後。吳桐的舌被他拖拉進他的口中品嚐,她口中馥郁的甜品香,被他蠻橫地侵佔。
他一定是醉了!
吳桐意識到這一點,瞬時清醒,想要推開他,被他揉捏的氣息不穩,力氣微弱的可笑,雙手被他拉到頭頂,她像只標本,被釘在門後,任由他擺弄。
布料破碎的聲音,還有,他的聲音:“do you love me?”
厲仲謀也缺愛麼?那麼多人奉為神明的人……
他捧著她的臉,獸一般吻她,身體糾纏在一起,他的嘴巴里有酒精,她覺得自己醉了。“yes……”
她回答,幾乎同一時間,吳桐聽見他的喘息聲。
他抬起了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彷彿陷入了瘋狂。
他在尋找,手探進她雙腿間摸索,緊閉的入口如溫暖的嘴,吸引著他指尖的破入。痛,她顫抖起來。
他吻住她,唇舌糾纏,忘記呼吸,緊緊擁抱。引導自己,進入她溫暖的私密。那裡有他貪求的溫暖。但是卻被異常的緊緻所阻礙,想要而不得。
吳桐雙腿環著他,她覺得自己被穿透了,他捧著她的身體,再一次試圖攻入,她的指甲陷進他的面板,呼吸哽在喉嚨。
厲仲謀放下了她。
吳桐沒人支撐了,貼著門背跌坐而下,衣裙早已剝落一盡,厲仲謀將她拖到身下,擠入她兩腿之間。
他捏住她的腰,攻入了自己。
一瞬間全部感官都集中到那一點,吳桐的體。液和血一道順著他堅硬的器官泌出,交融,滴落。
她的身體疼地如同被劈開,因吃痛而緊縮,他貼著她律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