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到了前面小鎮,我會放你下車,希望我們後會無期!”
聽著芸兒的話,看著她遞給自己的紙片,帥哥忍不住的笑了,
“主動給我電話號碼?恩,看來,你暫時還不會想要自殺,而且,並沒有拒絕人間的完美男人,OK;我接受,不過,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否則電話裡,我只能把你的手機號存做‘喂’。”
“誰說我要自殺的?還有,你就寫我叫喂,就好,姓喂,叫喂,我不介意。”
“喂喂?不錯的名字,聽著那個男人叫你芸兒,還以為你的名字裡有個芸字。”
聽著這句芸兒,湯芸芸忍不住又有些激動,眼中也不自覺的飄過一陣落寞,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這個男人及時捕捉到了。
“所以,這個名字不可以隨便出口,至少是要和你有親密關係的人才可以,是嗎,我瞭解了,我還是叫你喂喂就好;我叫蔡朗旭,是個無業遊民,最喜歡的就是到處跑。好聽的呢說我在周遊世界,實際上我就是個流浪漢,不過,我很享受這個流浪的感覺,也會把看見的一切完美景色畫下來,永遠保留,這輩子我的夢想就是永遠做流浪的藝術家。而我真的是第一次來巴黎,好幾次到歐洲其他國家都刻意繞開了巴黎,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座城市實在太過浪漫,我希望,等我找到了我的女朋友再一起來,可惜,周遊了半個世界後,依舊是單身。”
“我對你的個人情況沒有興趣,你不用告訴我。’”
“哈,你還真是戒備,放心啦,我對你沒有任何乘虛而入的心思,也不想被當作某豬的替身那麼慘,剛失戀的你和我絕對不會擦出火花的。對了,你前男友的名字還真夠逗,昨晚,聽見你稱呼他燒豬,我真的楞了好久才真的相信我的聽覺無誤,所以,他真的叫燒豬,還是這是你刻意給他的暱稱?”
該死的,幹嗎要提起他?
芸兒真的很討厭這個男人在耳邊的囉嗦,可是,這一路要開好久的車,就是煩他也總不至於把他一腳踢出車門吧。幸好他也說清楚了對芸兒沒有企圖心,只是真的希望搭車,那麼就隨便他在囉嗦吧,芸兒決定以不變應萬變,微微歪斜了頭,開始閉目養神。
別說,這一招好真有用,當芸兒閉上眼睛後,蔡朗旭真的就不再說話,車廂裡終於又恢復了安靜,直到,芸兒真的沉沉的睡去了,她是真的累了,因為,昨晚她也是一夜未眠。
再次睜開眼睛,是因為司機的出口提醒,睜開眼,芸兒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酒莊通往了薰衣草花田的小徑上。
怎麼會,怎麼會直接到這裡了?芸兒忍不住嚇了一跳。她記得她只是和司機說了酒莊的名字呀!司機立刻看出了芸兒的疑惑,笑著說道:
“酒莊的主人原本還以為你們是來買酒的,但一看見你就認出了你,說,你是薰衣草花田的女主人,一定是來看你的花田,所以就直接指引我到了這裡,車子只能到這裡了,謝謝,一共***元。”
原來是這樣,芸兒連忙拿出了皮夾子,抽出了多一倍的錢給了司機,解釋道,請他帶著這個男士去小鎮附近轉悠,讓他自己選一個喜歡的景點下車,剩餘的錢全部作為給他的小費。
司機當然喜笑顏開,連忙感謝,並親自為芸兒開啟了車門,芸兒不急著去花海,而是堅持看著司機把車開出了視線後才轉身一步步地走向花海。
每走一步,當那些熟悉的花香再一次的飄散在風裡,當眼中逐漸出現了那些紫色,芸兒的腳步再一次的沉重起來,眼中也再一次的出現了眼淚,模糊著那片妖嬈的紫色。
雖然間隔上一次已經有一個多月,但整片花田的薰衣草依舊在盛放中,只是有很多花瓣顆粒在風大力的撫過後有些支援不住,會掉落到土地上,看著腳下那些落花,芸兒的心忍不住的痛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