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今天可是見到真人了。
這種興奮迅速覆蓋了被警察叫到警察局的不安,也覆蓋了好友死黨消失的焦慮感。
「劉隊長,阮益達跟你說過沒有,兇手開的那輛大眾黑色越野車,就是在我的店裡修的,可能是,可能是。這可是重要線索。託妞跟你說過這個吧。我這可也算是間接幫助你們公安局破案了。」
「胖子,別瞎說,這是公安局,在沒有正式確定前,不能說兇手,只能稱為犯罪嫌疑人。」
「犯罪嫌疑人都不算,要說虞犯。你這也是沒認真聽託妞那小子說的。一點都不專業。」
兩個人當著劉餘川的面,還就「爭論」起來。
「你們三個人討論過案情?」
這個問題的回答,一定是肯定的。關鍵是 3 個人討論到什麼程度,是否有一些劉餘川不知道的線索。
問出這個問題的劉餘川,腦子裡閃現了師父黃堃說的那個案子。
那個「無心插柳」的意外之喜。
「是是,劉隊長。我們三個人經常在大頭的店裡集合,聽託妞說他對案情的看法。我們兩個人也會提出自己的見解,對託妞還是很有啟發的。」
「對對對,劉隊長,我的店也在荊山西路上,就在『口餘香』火鍋店斜對面。你哪天來火鍋店吃飯,喜歡吃什麼,也都是我告訴他的。不然你以為呢?」
劉餘川不由得皺起了眉毛。那個動作又出現在他的臉上——眼睛眯起,牙齒咬緊,兩腮也微微鼓起。
這兩個自稱阮益達死黨的傢伙,關心的竟然不是自己死黨的死活,而是積極表明自己的「貢獻」。
這不像好友,更像是損友的做派。
這種人,值得信任嗎?
「你最後一次見到阮益達是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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