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你看到的不只是宋允銘,還是你自己。
顧亦琛,直到現在也還只是一個名字,一個概念,素未謀面。她是宋允銘的執念,就像那個永遠停留在 20 歲的祝心蕊,是劉餘川的執念。
如果彭曦菱和宋允銘的孩子,能夠健康發育,正常分娩,這個執念就有放下的可能。那個召喚、催促宋允銘殺人的聲音,可能就會隱藏起來,就會失去土壤,甚至可能銷聲匿跡。
那宋允銘就會和田文明一樣,成為又一起懸案的幕後兇手。懸而不決。甚至成為永遠的秘密,被帶進墳墓。
「孩子沒有了,那個殺人的念頭,就抑制不了了。」
自己抑制不了那個念頭,刺激那個念頭的聲音也愈演愈烈。
外面已經黑了,辦公室的燈還是沒有亮起。在許暢說完這句話後,劉餘川緩緩扭過頭,在光線已經相當不足的室內,兩個人都只能看到對方發亮的眼睛。
又到了心照不宣的時刻,心照不宣,就是不能再說話了。
兩個人互相袒露了內心,短暫的赤誠相見。然後又都回復了自持和「驕傲」。
沒有誰再主動地更近一步。
尷尬的沉默,就像這屋子裡的黑暗一樣。
電話鈴聲打破了沉默。
「喂,師父。」
是劉餘川的電話,來電的是黃堃。電話那頭的黃堃一直在說話,劉餘川連「嗯」都沒說一句。只是聽著。
事情似乎不對。許暢後退一步,在劉餘川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她摁亮了燈。
「市裡有領導過問阮益達的失聯事情了。」
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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