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商都城,醉香樓內,珠簾輕曳,琴聲悠揚。
天字號雅間,閉目養神的張逸依然大把大把的灑著金銀。只要進入雅間便可得到打賞的訊息漸漸傳開。找各種藉口進入之人數不勝數,有的甚至不只一遍。大約一個時辰,一個衣衫華麗,身材臃腫的中年來到雅間。
“在下醉香樓掌櫃,聽得今日天字號來了一位貴客,特來一見。公子果然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不知公子對我醉香樓可還滿意?”掌櫃微笑的說道。突然間,掌櫃看見張逸玉帶上掛著的古錢,瞳孔收縮,身體微微一怔。
這細微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張逸的感知,睜開雙眼盯著掌櫃道:“比起楚國的醉香樓差了些,不知兩者可有關聯。”
“這說來話長啊。你們先出去,我來陪貴客飲酒閒聊。”掌櫃說完在張逸對面坐下,那肥碩的身體勉強堆在椅子上。待人員撤去,掌櫃才回答道:“楚國醉香樓的掌櫃是我兄長,這裡算得上是分部。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張逸。”
話音剛落,掌櫃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小的張富海拜見少主。”
張逸見狀一愣,謹慎說道:“什麼少主?張掌櫃認錯人了吧。”
張富海保持的跪下去的姿勢回道:“少主腰間的古錢是頂尖勢力玄機門六枚金錢掛中的一枚,也是唯一不在玄機門的一枚。至於當初大爺如何得到,屬下不得而知。但是知道這個訊息的凡俗之人只有我和兄長。我們兄弟二人是家族派遣秘密外放世俗的,原屬三爺管轄。家族出事後,大爺聯絡上我們並交代了少主的事情,少主放心我兄弟二人生死全在大爺一念之間,少主可以完全相信屬下。”說完,張富海俯下身子叩在地上。
張逸看向掌櫃,那過於肥胖的身體叩下去實屬不易。
“起來說話。”
“謝少主。”掌櫃費盡力氣的從地上爬起來,簡單的幾個動作已經滿頭大汗。
“我大伯可有什麼交代?他現在人在哪裡?”張逸坐直了身體端詳著掌櫃道。
“家族出事後,大爺曾找過我二人。之後再無音訊。直到半月前收到大爺書信,將少主情況告於我們。沿途如若遇上必聽從派遣,等少主到達楚國,由兄長聯絡玄機門,引薦少主入門。”張富海恭敬道。
“坐下回話,看你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很好奇,你兄長只是凡世間一家青樓的掌櫃。如何能聯絡上玄機門這樣的龐然大物,還可以引薦我入門。”張逸疑惑道。
“謝少主。”張富海向張逸鞠躬一禮慢慢坐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繼續道:“楚國皇城是離外中州最近也是最繁華之地。不像大商,楚國皇城內修行之人走動頗多。城中我們張家產業還有很多,常年經營著一些勢力的採買。之所以經營醉香樓,是因為此地打探訊息最為方便,更能掩人耳目。”
聽到這裡張逸像是突然想起此行的真正目的。
“這些日子可有幾夥修行之人來到此地,他們現在在何處?”
“大概一個月前,城中來了三夥修行之人。皆是三人一組,在城中待了一晚,分別從東、西、北三座城門出城。今日從早上到午後分別匯聚於此,黃昏於南門出城。”張富海回道。
張逸頓感驚訝,沒想到一介凡人經營的青樓竟然能將修行之人的行蹤把握的如此精確。看來這張富海並不是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張逸眯起眼睛看向張富海,直到後者額頭再次流汗緩緩道:“他們去往何處,何時到達,下一步要做什麼?”
張富海沒有去擦拭額頭上的汗珠,恭敬的回道:“屬下有九成把握,他們去往楚國皇城。按照之前的速度來斷,大概兩日後到達。入皇城第一時間會向城中坐鎮的三派長老回命,下一步做什麼,屬下不知。皇城內的兄長也許知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