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常身形挺拔地佇立在浩渺無垠的天空之上,他俯瞰著下方鴉雀無聲的人群,面色冷峻,眼神犀利如刀。
只見他冷哼一聲,聲音彷彿驚雷一般炸響在空中:“哼!這艘船乃是我玄機閣所有,我根本就沒有絲毫義務將它拱手相讓,以供爾等使用。
今日能將這實情相告於你們,已然算是仁至義盡。至於那些所謂的蠅頭小利,我玄機閣根本瞧不上,又怎會將之放在眼裡?方才對那幾個不知好歹之人,也僅僅只是略施薄懲罷了。
倘若日後再有誰膽敢肆意汙衊我玄機閣,就休要怪我出手狠辣,絕不留情!”姬無常聲色俱厲地警告著下方眾人,話語之中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與寒意。
見底下的人們再無半點異議之聲響起,姬無常微微頷首,然後轉身率領身後一眾,化作一道道流光,朝著玄機閣所在的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離去之際,被姬無常毫不留情地扔進天衍河中的那幾個人,正艱難地從河中爬上了岸。
其中一個身材壯碩、滿臉橫肉的漢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憤憤不平地大聲叫嚷道:
“哼!分明就是做賊心虛,肯定是被老子說中了要害,才會這般惱羞成怒。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瞧不上這點蠅頭小利,真以為自己的玄機閣還是三百年前那個威震天下的頂級勢力不成?”
他的話語充滿了怨恨和不甘,在空曠的岸邊迴盪不息。只是話音剛落,他便七竅流血,隨著一聲慘叫,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四周原本還想著附和那魁梧男子幾句話的人們,此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僵在了原地。
他們驚恐地瞪大雙眼,滿臉煞白,彷彿見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物。緊接著,這些人紛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自己的口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發出聲響,從而步了那魁梧男子的後塵。
下一刻,人群如受驚的鳥獸般四散奔逃,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恨不得立刻逃離這個充滿危險和未知的是非之地。每個人都面色惶恐,心跳急速加快,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趕緊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正在空中疾速飛行的姬無常突然冷哼了一聲。這聲冷哼如同驚雷炸響,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抖起來。他連看都沒看那些逃竄的人們一眼,只是腳下速度更快了幾分,轉眼間便消失在了天際。
站在一旁的君慕楓見狀,則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他心中暗自嘆息道:
“這外中州的人們啊,可真是目光短淺之極。玄機閣已經整整三百年未曾高調行事,如今竟然還有人敢如此口出狂言、肆意冒犯。且不說這外中州的小小勢力,就算是內中州的其他那些頂級大勢力,恐怕也沒有誰敢這般無理取鬧吧?”
隨著一陣光芒閃爍,眼前的場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張逸緩緩伸展開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家鄉熟悉的氣息。他臉上露出無比愜意的笑容,喃喃自語道:“還是回到家裡最舒服啊……”
緊接著,張逸轉過身來,面向君慕楓恭恭敬敬地先行一禮,然後誠懇地說道:“此次出行,承蒙君老一路悉心照料,晚輩感激不盡。這份恩情,晚輩他日必定加倍回報。”
君慕楓那張歷經千年歲月卻始終未變的臉龐上,此時終於難得地擠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他輕輕擺了擺手,溫和地回應道:
“你我之間無需如此客套。早就說過,你我平輩論交即可,千萬不要這般拘謹。以後若是有空,不妨多來找老夫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好了,老夫就此別過。”話音未落,只見他身形一閃,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茫茫天地之間。
姬無常面帶微笑地衝張逸輕點了下頭後,便率領著姬凡、姬塵以及李友財,身形如電般朝著坎字峰疾馳而去。轉眼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