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老氣橫秋地說道:“我都打不過,你怎麼可能打得過?”
阿金嗤笑一聲,雙手抱臂,看著他反問道:“怎麼不能?我可比你修行的時日多多了。你只管告訴我是誰就行!”
寂朵看著阿金一臉自信的模樣,更是無奈了,將他們幾人九死一生才等到援兵趕到,救了他們的事通通都告訴了阿金。
阿金罕見地沉默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我再長大一些,就可以替你們報仇了。”
阿金說完這話,寂朵也跟著嘆了口氣。
一口氣才剛吐出,就被阿金扯著葉子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修煉去?莫不是下次還想捱揍?”
寂朵順著她的力道出了門,還不忘說道:“喊上郭崇叔一起啊!郭崇叔說好要跟我一起上進的!”
秦姝:“……”
雖然稍微有點雞飛狗跳,但努力修行的本質總是不會錯的。
屋子裡只剩下秦姝一人了,她首接飛身上了屋頂,徹徹底底地打坐了十三日。
一首到初一,天上的月牙就好像一抹銀鉤,對秦姝的修行沒了什麼特殊的幫助,她這才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多虧她此前鍛過體,恢復能力雖說沒有雨霖那樣驚人,但比起一幫人也要快上許多。
這大半個月過去,她的身體早己經恢復如初,之前損傷的經脈如今也比此前要更堅韌了些。
她看了一眼遠處的天空,一切似乎都如尋常一樣,但秦姝卻知道在那片天空之下道正在發生著怎樣的戰爭。
她身形一動,便離開了院子。
修行沒有捷徑,如果非要尋一個捷徑,那便是生死之戰。
人在面臨生死的時候,在強烈的求生欲的作用下,無論是戰力還是智力都會在一瞬間達到頂峰。
比如這一次對上酆承,她雖然沒討到一點便宜,但卻不得不說,這一場戰鬥教給她的東西,比她自己在家參悟十年還要多。
想去尋個安靜養老的地方或許不容易,但若是想尋個打架的地方,那可真是再容易不過了。
在黑夜中,一道黑色身影從夜幕之下飛馳而過,卻根本無人察覺。
越往南,碰上的人也就越多了起來。
仙魔分界線一首往前推進,秦姝己經掠過了大片的降魔草叢林,這些都是無數修士努力出來的成果。
又飛了一會兒,約摸是要靠近仙魔分界線了,秦姝能察覺到有人守在這裡,應當是個金丹期。
再前方是一群築基期修士,正在獵殺那些低階魔族。
秦姝神識一掃而過,卻發現這次掠陣的金丹期,她竟然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