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連凡人都知道。

&ldo;你說不說，我真丟了啊！&rdo;

&ldo;別呀！&rdo;相柳趕緊出聲，&ldo;主人，你沒感覺到有些異樣嗎？就是好像壓在身上的千斤重的東西一下子扯掉一半的輕鬆感？&rdo;

&ldo;沒有啊。&rdo;

&ldo;咦？應該有啊，我都有…&rdo;

那邊寒華不耐煩了，直接道；&ldo;相柳，你有話快說，別拐彎抹角！&rdo;

&ldo;有人死了！或者說，跟我和主人差不多的人離開三界了。&rdo;

&ldo;…什麼叫跟你和旋照差不多？&rdo;

涵元瓶裡半天沒動靜，旋照忍不住又要去搖了，就聽見相柳一聲驚喜的叫喊：&ldo;主人，你沒危險了，我怎麼沒想到這點。&rdo;

所以說，正常神仙想的東西，跟人家九個腦袋的沒法溝通是嗎？

&ldo;旋照，往凡間丟！&rdo;

&ldo;是，師父！&rdo;

&ldo;不要啊‐‐別！我知道上面怎麼了！！&rdo;

好懸，相柳在瓶子裡扭動了下身軀，大喘氣，其實它也不知道現在萬劫不復之地那裡到底怎麼了，但是不這麼喊行嗎？悲催的垂下八個腦袋，就一個頭有氣沒力的說：&ldo;我猜，可能是白澤死了，因為那麼多人裡面，他本事最差。&rdo;

寒華很想問白澤是誰，不過出於前鑒，硬是忍了沒提，免得問半天都抓不住重點：&ldo;既然能力差，那麼他死了，怎麼會給你如釋重負的感覺？&rdo;

&ldo;因為伏羲神王他們死的時候，也是一樣，要知道我這小小能耐，就是拼到死，也不能撞出九地之下，當然是因為伏羲神王他們死了。&rdo;相柳說著，就忍不住吐苦水，&ldo;想我跟主人在九地之下，後來…就剩下我一個，伏羲神王死的事情，當然不會有人跑來告訴我，如果沒有這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就是再蠢也知道賠上命都出不去，要不當初主人也不必死啊，不過現在好了，主人的魂魄不全，現在比我還安全呢。&rdo;

&ldo;那你這感覺又是怎麼回事？&rdo;

&ldo;不知道，早年洪荒的時候從來沒有過，不周山倒了之後，我就忽然感覺到了，但是從前主人說大禹治水那會‐‐唉？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寒華面無表情，拍了下懷裡跑神的小丫頭腦門。

‐‐不過，這說得還真有夠遠的，一半的闡教弟子那時候還沒出生呢，恩，連楊戩都沒有，寒華心裡鎮定了。

&ldo;大禹那傢伙是挺討厭，我們也專門給他找麻煩，誰叫他治水，治水不就是跟主人過不去嗎？但是那會挺奇怪的，按理說凡人淹死了那麼多，就算他們都會爬樹吧，但是也不能總是待在樹上，卻不見女媧娘娘來找主人，這洪水將整個凡間淹沒了十幾年…嘖嘖，也沒哪個來管，連祝融都沒來，天庭的東華帝君，反而下令將偷盜息壤的人殺死了，好像是大禹的父親吧，九天玄女就是為這事跟東華帝君鬧翻的。後來凡人都說大禹是天帝任命去治水的，開什麼玩笑呢，那時天庭沒半個人聽玉帝的。&rdo;

相柳聲音低沉，似是陷入回憶，&ldo;那時主人說，大家都等著凡人多死一點，治好水也沒多少年，主人跟祝融一戰，撞斷了不周山，凡人也是死傷無數，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伏羲神王他們都很憤怒，主人的屬下幾乎都在這次被他們殺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