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姨娘氣得直咬牙,南宮珏和南宮楓也是嚇得哇的大哭起來。
南宮昊天氣得挽起袖子,眼裡對蘇姨娘是濃濃的絕望,朝身後的左明道:“來人,把四少爺帶去鳳莛軒,有蘇氏這樣的母親,我楓兒遲早有一天會被她帶壞,從今以後,剝奪蘇氏撫育楓兒的一切權利,不准她再見楓兒、再教楓兒,楓兒以後歸夫人撫養,從此沒有蘇氏這個孃親!”
南宮昊天的話如同一道聖旨般給蘇姨娘判了罪,她嚇得渾身跟長了刺一般,連連的顫抖,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不要,她最疼的就是楓兒,這生的奮鬥都是為了楓兒,她不能失去楓兒,絕不能讓趙氏撫養她的孩子。
她辛苦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又養了那麼多年,怎會甘心讓趙氏來摘這勝利的果實?她絕不!
此時,老太太也是覺得蘇姨娘太過陰毒,雖然她不想趙氏勢力壯大,但如今與二房起了嫌隙,她真怕南宮喬以後不養自己,如今自己有侯府這個大靠山,千萬要向著侯府,不能倒掉,更要緩和與大兒子的關係,便啪的一聲拄了拄柺杖,厲聲道:“大膽蘇氏,你一次次在府中攪局,之前那麼多次都輕饒了你,這一次,我定不會輕饒。來人,上家法!”
“家法……”蘇姨娘一聽到這兩個字,嚇得冷汗直豎,邊上的南宮珏也是嚇得忙撲到蘇姨娘身上,朝老太太哭著求道:“求祖母手下留情,若是上了家法,我孃的這雙腿定會毀掉的,不要啊!”
老太太氣得臉色鐵青,南宮昊天也冷著一張臉,如果是以前,他早就心軟了,可如今蘇姨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妄想禍害侯府的子嗣,他怎能容忍,其他事他都可以容忍,但子嗣這事決定不能。
想到這裡,他也如狂獅般的怒吼道:“這次本侯一定不會手下留情,來人,上針刺之刑!”
聽到針刺之刑,蘇姨娘想起上次自己差點就被針中膝蓋的事,嚇得臉色慘白,身上冒起層層冷汗,她嚇得身子都軟了,忙閉了閉眼睛,想裝暈躲過這懲罰。
不料,南宮嫿已經緩緩走到蘇姨娘面前,率先扶住她,溫婉的道:“姨娘身子康健得很。”
言下之意,蘇氏身子很好,如果暈過去,那定是裝的,蘇姨娘此時好恨南宮嫿,連讓她裝暈的權利都剝奪了,南宮珏也恨得像要把南宮嫿吃掉一般。
這時候,左明的人已經把哭得難受的南宮楓帶出藕香院,蘇姨娘見不到他,又是擔心,又是心急,孫嬤嬤早看蘇姨娘不順眼了,幾下子就把那針刺的蒲團搬到藕香院。
那蒲團底座由鐵鑄成,上方嵌著一根根如針那般大小的刺,一顆顆刺尖立起來,泛著嗜血的銀光,只要人一跪上去,立馬渾身扎無數的洞,然後便是血流成河,被扎的那個地方,鐵定被毀。
看著滿目痛苦的蘇姨娘,以及嘶吼的南宮珏,南宮嫿冷冷睨向她們,心裡冷聲道:如今這一點懲罰,她們都受不了嗎?想想前世她們是怎麼害自己的!
蘇氏害她和表哥通姦,毀了她的一生,南宮珏搶了她的丈夫,殺掉她腹中孩兒,一劍刺死她,還得意的說謝謝她為他們的將來打下基礎,真是霸佔了她的房子,搶走屬於她的一切,還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她前世便已發誓,如果有機會重生,她一定會報仇,果然,老天開眼,讓她回來報仇,看著蘇氏和南宮珏絕望的模樣,她這才覺得自己的復仇有了點意義,她就是要讓她們嚐嚐被人凌遲的那種痛苦。
“老爺救命,求求老爺,看在楓兒的面上,饒繡月一命,繡月知錯了,繡月以後再也不敢了。”看著那好像地獄裡烙鐵一樣的刑具,蘇姨娘嚇得舌頭打結,忙朝南宮昊天磕頭,給了求饒。
南宮昊天板著臉孔,將手背在身後,厲聲道:“若是夫人求你放過她的孩子,你會放?我南宮昊天此生最後悔的事,便是娶